“我申請退出比賽,當此次比賽的裁判。”顧蘭衫準備和洪導好好說說。
“大嫂,你看網友們都支援你和鹿一起,你就從了吧!”洪導看著投票往藍方一邊倒,暫時放下小魚幹之仇。
從了?
這是萬萬不行的,顧蘭衫拒絕他的請求,坐在椅子上不動。
見喊不動她,洪導也只好修改了遊戲組隊。
大家穿上下水褲,安逸和林玲拿起水桶下到田裡,另一邊的鹿扶風和顧夢夏卻為誰拿水桶,又吵了起來。
“鹿扶風,你是個男人,這個水桶歸我,你去抓魚。”
“顧夢夏,你是個大女人,你不是最喜歡抓魚,怎麼不抓了,是不是抓不到?”
“你……我想抓就抓,你現在給我下去。”顧夢夏也知道自己口才沒他好,直接一腳踩在他腰上,把他踢到水裡。
“你沒受傷吧?”顧蘭衫看到這一幕立馬從椅子上起身,跑到他身邊。
“蘭衫,她好像踢到我之前受傷的腰了,我現在渾身都好疼啊,你可以幫我塗藥嗎?”鹿扶風扶著腰,靠在她懷中。
顧蘭衫望著他因疼痛皺起的眉心,冷冷瞥了一眼顧夢夏,扶著他往小屋走去,沒聽到身後顧夢夏低語。
“我沒用多大力氣啊!”
臥室內。
“我和你單獨呆在臥室不太好吧!”顧蘭衫翻出他上次用剩下的藥膏,就要掀起他的衣擺塗藥,卻被鹿扶風抓住了手腕。
她怎麼不會知道他的小心思,之前從他臥室出來,明明已經解釋過,但之後不知怎麼的大家看他們的眼神都很曖昧,像是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可言說的關系。
之後,她從小迷妹口中得知,是他宣揚的。
他既然都能這樣做了,現在還裝作一副被強迫不願屈服的樣子,實在是不合常理。
顧蘭衫幹脆順著他的話說:“確實是不太好,那你自己塗藥吧!”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鹿扶風小心觀察她的神色,見她沒有生氣,問道:“我只是想說,我們是什麼關系才可以獨處一室?”
“還能是什麼關系,不就是一般人關系嗎?”顧蘭衫故意不說他想要的答案。
鹿扶風的心抽疼,垂下眸。
“好了,你那側腰疼,我幫你塗藥。”見他神色不對,顧蘭衫把他抱在懷中,撫摸發梢。
“那裡都疼,需要人好好疼疼。”希望再次生氣,鹿扶風蹭了蹭她的脖子,緊緊環住她的腰。
她如墨的臉唰地通紅,假裝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撩起他的上衣。
看著輕微發紅的腰,知道顧夢夏沒用多大力,指尖沾上藥膏,輕輕塗抹上去。藥膏的顏色顯得他的腰更加白皙,彷彿一隻手就能把玩,手掌蓋在上面,比了比大小剛好合適,無意識地嚥了下口水。鹿扶風似乎覺得她用的力度過大,發出不可描述的聲音。
她拼命忍住內心的想法,快速塗藥,放下衣服後,立馬把他推開,快步走出房間。
“顧蘭衫你逃不掉的。”鹿扶風看著逃跑的人,沒有錯過她轉身時眼裡翻滾的剋制,摸著腰間的餘溫笑出聲,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聽著後面笑聲中遮不住的得意,顧蘭衫知道這次她真的敗了。
她居然真的會對一個男子,一個相識剛到三個月的男人産生不該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