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找你。”
網友:“啊?夏夏和衫哥居然是姐妹?有那個姐妹知道內幕嗎?我心髒不太好,要吃點大瓜緩緩。”
匿名使用者:“求我啊,我告訴你們。”
見大家不理睬他,匿名使用者自己憋不住了,把自己知道的訊息通通倒出來。
“顧蘭衫和顧夢夏剛出生,被顧夢夏的親生母親掉包,把顧蘭衫扔了。四年前,顧蘭衫認回顧家,顧夢夏的親生母親鋃鐺入獄,我們圈裡的人都知道……”
顧蘭衫無視彈幕上的資訊,走到角落。
電話那頭的顧母埋怨道:“顧蘭衫,你皮癢了,居然敢逃婚,這可是你爺爺親自為你訂下的婚事,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兒,怎麼可能攀上這麼好的親事。”
這婚事她之前聽都沒聽說過,如果不是上上週顧母突然打電話說自己生病了,騙她回國。她現在還躺在幾十米寬的大床裡,過著小日子。
而且她在得知的第一時間就拒絕了訂婚,結果顧母居然派保鏢在房間門口日夜輪崗,防止她逃走。
不過山人自有妙計,她趁著夜色點燃迷香,離開顧家。
顧母聽到那邊半天沒有反應,吼道:“你怎麼一點耐心都沒有,我是你媽啊!我都是為你好……”
顧蘭衫移開手機,“我還有事,先掛了。”
顧母連忙在電話結束通話前,補上一句:“和鹿家小子好好相處。”
這句話,在睡覺時還不停徘徊在她腦海中,顧蘭衫煩躁地抓著頭發,轉了幾圈,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敲響鹿扶風的房門。
透過貓眼,鹿扶風看到站在門口的顧蘭衫。
解開剛繫上的浴袍,拿了條毛巾虛虛的掛在腰間,對著鏡子抓了下濕潤的頭發,才開啟門。
他一條胳膊靠在門框上,浴袍大方地掛在胸肌上,幾滴水珠劃過,顧蘭衫目光幽暗,忘記自己來此的目的,把他抵在門板上。
輕輕碰在他的唇上,索取今天遊戲任務的獎勵。
顧蘭衫第一次幹這種事,動作並不嫻熟,剛松開他的唇,便往後退,見他發呆倒是多了些惡趣味,摩挲著他迷離的眼尾,緩緩開口。
“鹿扶風,你不是說親豬都不親我嗎,現在你親了我,豈不是連…豬豬都不如。”
“明明是你親的我,要我親你才算。”鹿扶風胡亂回應著,攬上她的腰,兩人嘴唇的距離此時不到一厘米。
“你和我……媽是什麼關系。”顧蘭衫想起什麼,手指壓在他湊過來的唇上。
顧蘭衫的目光像是x光,鹿扶風不敢看她的眼,含糊道:“沒什麼,就是生意上有點往來。”
“你不要騙我哦,不然,會很慘的。”顧蘭衫走之前還不忘掐了一把他的細腰。
腰上還殘留著她溫潤的體溫,唇上氣息更重。鹿扶風下意識撫上自己的唇,回味著剛才的一幕幕。直到對面關門聲響起,才後知後覺記起剛才發生了什麼。
顧蘭衫居然親了他不負責,這女人太殘忍了。
這可是他保留了二十四年的初吻啊!
鹿扶風撲在床上不停翻滾,等下回她再親他,他一定要好好報複回去,讓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摸著唇,他不停回憶剛才的一幕,看她動作好像也是第一次,牙齒都磕到他牙上了,是不是代表她也是喜歡自己的。
不,準確的說,是愛自己,不然怎麼會主動親他呢。
就這樣,鹿扶風在一遍遍回憶中,完成了自我攻略,得出一個不可質疑的結論:顧蘭衫愛鹿扶風。
窗外,雨還在下,卻也無法抵擋身旁投來的哀怨目光。
今天一上午鹿扶風總是偷看她,顧蘭衫胳膊都快起雞皮疙瘩了,看到屋外出現一個穿戴雨衣的老人,她連忙迎上前。
“村長,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