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雪兒其實根本就沒醉,她真的很想醉,可腦海卻從未如此清醒過,她眨巴著杏眸,無辜的眼神瞅著他,小手撫上他的臉頰,一下一下,忽然,嗤嗤的笑著:“疼麼,我給你吹吹。”
“樂雪兒!”他怒吼,理智的人絕對不能和不清醒的人說話,因為永遠都說不清。
她的臉越靠越近,在他俊顏咫尺的地方停下,撅著小嘴,還真有木有樣的吹著,他看著她那認真的模樣,不覺所有的怒氣都散了,手臂攬著她的腰,讓她可以藉著自己的力量,不用苦苦撐著。
她雙手攬著他的頸側,頭輕輕靠在他的胸口,喃喃:“睿凡,我辭職了,你養我,好不好?”
這算是另類的求婚嗎?
齊睿凡挑眉,一時不知該怎麼接話,愣愣的低頭看著小臉微紅的女人,滿是無奈,只是攬著的大掌不由收緊。
他心想,辭職就辭職吧,反正他齊睿凡也不差這點小錢,養一個小女人,那是綽綽有餘,再者,自己的女人,的確也沒必要如此辛苦。
翌日,樂雪兒醒來的時候,眨著大眼,呆呆的盯著天花板發呆,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她這是怎麼了,明明沒有醉,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是她腦袋糊塗了,還是被門給擠了?
大清早的,她便拉著一張小臉,眼中滿是懊惱,悔意,兩手緊握成拳,胡亂的垂著自己的腦袋,悔不當初。
倏地,她的小手使力卻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還是停留在空中,她狐疑的投去目光,看到一雙有力的大掌正緊握著,順著大掌望去,那主人一臉的魅惑,正笑容可掬的望著自己,眼神邪魅。
“親愛的,這麼下去,不但你的手會疼,我更會心疼的。”齊睿凡揚著媚笑,擠眉弄眼。
樂雪兒連連翻著白眼,心底更是叫苦連連,猛然她驚醒般的坐起身,不可置信的瞪著雙眸,難不成她真受刺激了,看著曉曉結婚,所以,所以她昨晚才會滿嘴胡話?
她不確信的緩緩回頭,試探的輕聲詢問;“昨晚,我沒有說什麼吧?”
她的內心,不停的喊著,忘了忘了,你一定忘了。
“雪兒,我們結婚吧。”
一語釘錘,只是樂雪兒糊塗了,她是料準他的風流不羈,所以才會如此問的,怎麼,是天要下紅雨了嗎,還是世界末日了,這是這廝會說的話嗎?
她狐疑的看著他,眼神震驚,探出小手撫上他的額際;“沒發燒啊,難不成,你酒醉還未醒?”
“行了,瞎猜什麼,我清醒著呢。”齊睿凡一把包裹下她的小手,眼神真摯,極為嚴肅的開口,“雪兒,我們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既然大家都覺著還不錯,那就這麼一直湊合下去,再說,這裡本來也少了點女人的氣息,我看你剛好合適。”
“齊睿凡,哪有人求婚是像你這樣的?”
“那哪有女生求婚,也是像你那樣的?喝個酒,不省人事也就算了,還一嘴的胡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