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依依壓根沒發現,他喚自己的名字,有什麼不對。
“好,要我答應也可以,但我有個條件……”她終還是向命運低了頭。
“好。”男人一喜。
“這個約定僅限於必要情況,至於有沒有必要,我說了算,還有,於公於私,我們除了上下屬關係之外,什麼都不是,能做到嗎?”白依依面無表情,紅唇輕啟,看似灑脫,可眼神中流露的堅定以及不肯妥協的倔強,怕是已深埋心底。
她更是不確定,這個擁有至高無上權利的男人,會不會覺著自尊心受挫,回頭打擊報復。
“還有嗎?”他目光如炬,饒有興味的盯著她看。
白依依心裡沒底,總覺著他這笑的不懷好意,心跳撲通撲通,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了。
她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壯著膽繼續道:“還有,不準親我,不準動不動摸我,或者抱我……”
薛梓煜薄唇緊抿,不置一詞,視線在她小臉上來回遊移,看著她微挑起的下巴,輕輕吐納一口氣,緩緩的放下挾制她的大掌,背對著她而立。
白依依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淡淡中似有一種落寞的孤寂,嘴角微撇,眼神瞄向四處:“既然薛總為難,那……”
“好,我答應你!”薛梓煜豁然轉身,輕易便捕捉到了她眼底的震驚,展顏,魅惑一笑。
白依依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眸,不確定的小嘴微張,到口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了,她不敢相信,如此高傲的一人,竟然會應下她無禮的要求,甚至是公然挑釁他的權威,可他居然連眉頭都未皺一下。
薛梓煜看著她那神情,眉宇間是滿滿的笑意,心頭的陰霾因她的消散,伸手撫上她的嘴角,指腹柔柔的描摹著她的臉頰,專注而深情:“不準後悔,更不許反悔,記住,薛梓煜的女人,永遠不需要皺眉。”
說著,他的指腹已撫上了她緊蹙的眉頭,一下一下,細細的撫平她的眉角,轉而,柔情似水般的在她額頭印上一吻,在她錯愕的表情中,愉悅離去。
她愣愣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久久難以回神。
“這是被下降頭了吧?”她撇撇嘴,忍不住小聲嘀咕。
可即便如此,她也越想越氣。
白依依貝齒緊咬著自己的下唇,深怕自己一個沒忍住,會破口大罵,冷眼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再也忍不住,雙手緊握成拳,抓狂得直跺腳,只剩沒有尖叫了。
她看著打翻一地的水漬,無奈的嘆息一聲,便著手清掃,腦海中,迴旋的卻一直是薛梓煜那陰晴不定的作風,自此,白依依還是沒有完全明白,堂堂天遠集團首席ceo,還會愁沒有女伴嗎,顯然那樣的理由過於牽強,至於說是握有把柄而怕受制於人,才以此作為監視,還算過得去。
思來想去,白依依只能暗自認栽,誰讓自己好死不死撞在這槍口上,不過,如果就此她便會聽從受從,那麼他薛梓煜便大錯特錯了。
爭鋒相對,她永遠不是他的對手,可無聲的抗議,怕是他也同樣沒轍。
一場小鬧劇,還算是比較理想的收場,接下來的一下午,白依依也過得還算風平浪靜,除了工作上的需要,她和他之間總體還可算是沒什麼接觸,而他也沒有刻意找茬。
只是,讓白依依沒有料到的是,平靜,永遠離不了的便是暴風雨。
臨近下班,秘書室內的電話鈴聲如一道道催命符,響徹整個空間。
“白特助,進來下。”電話裡,悅耳的男聲帶著特有的磁性,如魔魅般的響起,不容抗拒。
白依依小嘴一噘,她似乎都能想象的到,薛梓煜在說出這句話時是怎樣的表情,看著秘書室內那群花痴,一個個像是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雖不願,卻只能認命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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