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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朗潯剛踏進旅社的後門,卻又繞了出來。
或許是身為債奴的防備性,讓他覺著手無寸鐵沒有安全感。但他又不可能拿刀拿槍,畢竟就憑他的水平,拿不拿沒什麼區別。所以他撕下了幾份攬客廣告拿在手裡,看著就像個到處派男妓服務的債奴。
不得不說,看著就像這麼回事。畢竟他給打得到處都是傷,一瘸一拐。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不堪,手指甲裡還滿是汙漬。何況他本身有些瘦弱,非常符合平民對債奴刻板印象。
若是給抓到了頂多踢幾腳,見著他手裡的廣告也不會過多起疑。
他鑽進了旅社裡。
他不知道柵欄在哪,只得一間一間地找過去。但當然不會那麼順利,他還是碰到了在走廊裡搞衛生的服務生。
服務生一見著債奴攬活,也是本能地想趕走。朗潯趕緊摸出之前姑娘給的鈔票,塞給服務生幾張,說幫幫忙,這段日子活少,幫幫忙。
幫忙是不會幫忙的,但你給了錢我能裝著沒看著你。
渣市好就好在這,只要給了錢,什麼規矩都不是規矩。朗潯也裝模作樣地往門底下塞了幾張廣告,又走幾步,聽聽,又往門底下塞幾張。
直到他來到了一個門前,附耳聽的時候裡邊有說話,可當他往門底下塞東西時,那說話竟戛然而止。
朗潯立刻意識到不對,躲在旁邊靜候。
過了好一會,他才聽到有鞋子走過,而後東西被拿走,又過了好一會,說話才再起。
而單純只是這樣,或許朗潯仍然會錯過。畢竟秘密在渣市偷情的人不在少數,可他卻在離開前聽到了一句——“哥,滾刀玩得了,我玩不了?”
滾刀。
朗潯所有的毛孔全部開啟了。他像個蟑螂似的慌亂又著急地到處找地方貼著聽,還好給他鑽到旁邊沒人住的屋子,得了機會把耳朵貼在兩屋之間的牆壁上。
這一聽,他真是恨不能立刻去買彩票。
由於不認識柵欄,所以一開始不能判斷誰是誰。只能隱約猜到有一個人被關押在了這間旅社,但既然柵欄剛剛從換場出來,當然是柵欄關押了某個人。
被關押者聲音很冷靜,與柵欄暴躁的態度不同,而且看似他身旁沒有保護。
那個人說,“我和滾刀舒只是舊識,和我與卓聰一樣。”
柵欄噴出個鼻音,說哥,你不必裝得那麼清高,滾刀舒和你那點屁事,你覺著他那把嘴會不拿出來炫耀,“但我不介意,我只是想告訴你,滾刀舒要敗了,我可以給你機會。”
滾刀舒要敗了?朗潯恨不能敲門進去坐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