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發現我了”。
待雲松轉過視線之後,白劍一嘴裡喃喃道,只是其眼中再也沒流露出剛才的那種冷意了,一如既往的平靜。
對於山腳下的喧譁之聲,雲松敢也懶得去理,若真是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找自己的麻煩,不用多說,揍一頓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就是他的行事作風。
自我感覺了一下,感覺休整得差不多了,於是,抬起一腳就要往上踏去,“啪......”的一聲,隨後其就重重地踏在五千零一階,霎時一股狂猛的威壓襲來,想要將雲松壓趴在地,只是,雲松的肉身無比地堅毅,這點威壓還不足讓他跪服,他的身軀就如一道標杆般,直挺挺地立在那,仿似就算是疾風驟雨,也絲毫不動搖。
果然,這五千之數就是一個分水嶺,這一步不知要比先前的強盛了多少,不猶豫,雲松抬起另一隻腳就往上踏去。
“烏師兄,看來那小子根本沒把你放在眼內,要不要我去找人把他拉下來”。
只見那烏穆樹擺了擺手,隨後道:“不用,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而已,愛出風頭也難怪,用不著找人來對付他,我相信他用不了多久就會承受不住,等他跌落下來,到時就是他的死期,哼!我倒要看看你還堅持多久”。
“是”。
......
“看來我丹雲宗真的來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了,剛入宗門就攪得宗門天翻地覆,只是他這一下就將宗門的所有人都得罪得死死的,往後怕是少不了爭鬥了,呵呵呵......”,秋邵峰一臉無奈的搖頭笑道。
“咯咯咯......我倒是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一旁的柳青青嬌笑道。
“哦?柳師姐此話何解?”秋邵峰搖動手中的摺扇,一臉不解地問道。
“不僅膽色過人,又長得這麼的陽剛帥氣,真是討人喜愛呢,要是能做我的小侍男就好了,咯咯咯......”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周圍幾人頓時啞言,感情這貨從來沒正經過,不過他們都已被其摧殘慣了,也就只是略感震驚,接著就不以為意了。
“呵呵呵......柳師姐在看人這方面還是一如既往的特別啊!”秋邵峰調侃道,隨後又道:“我記得,柳師姐的成績是五千三百四十一階吧?不知道這小子有沒有可能超過柳師姐呢?”
“你這是在誇我?”
秋邵峰笑而不語,繼續搖動手中的摺扇。
看著那秋邵峰風輕雲淡的摸樣,柳青青心中早已氣得咬牙切齒,這貨平日裡看似中規中矩,其實是吊兒郎當,整天搖著那柄扇子到處勾搭小師妹,而且臉皮比銅牆鐵壁還厚,就算你有金剛鑽,也刺不破他的那張老臉,你越打他,他就越是厚顏無恥。
你看,即便這秋邵峰在柳青青的手中吃了不少的苦頭,但依舊還是這般摸樣,有的時候,柳青青都懶得搭理他了。
“要不,咱們賭上一賭”,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柳青青直接出言道。
“賭?”
聽到柳青青要賭,頓時幾人的眼中都有神了許多,一個個躍躍欲試的看著柳青青與秋邵峰二人。
“對,賭,我要和你賭一場”,柳青青繼續道。
“賭就賭,誰怕誰,怎麼個賭法?”男人之間的那點尊嚴,秋邵峰是無比的看重的,見柳青青要與他賭鬥,自是不會退卻,直接微微挺起胸膛,絲毫不退的道。
“以你那手中的摺扇為賭注,賭那雲松能不能超過我”。
“若是超過了呢?”
“那你就把你的摺扇給我”,柳青青自然不傻,以雲松之前的表現,超過她或許真的有可能,若是就這樣答應了秋邵峰,可能輸的就真的是他了。
“什麼?柳師姐,我沒聽錯吧!我可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啊!你可不能忽悠我啊!憑什麼我贏了還要將寶扇給你?你這是對自己沒信心嗎?”
“咯咯咯......我怎麼騙得了你呢!你鬼精著呢!怎麼?不敢?”
“柳師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吧!就以大師兄的成績為限,怎樣?”
柳青青搖頭
“那你想怎麼賭?”
“以那登天梯之巔為限”
聽到這話,秋邵峰頓時懵了,本以為柳青青會加上一千或者五百的,誰想到,這貨竟直接以登天梯之巔為限,這幅度長得也太大了吧!不僅是他,就連周圍幾人都像是聽錯了一般,一個個有些發怔的看著她。
“怎麼,不敢?”
“誰不敢了,只是,這登上登天梯之巔的,自丹雲宗建立一來,就只有祖師爺一人做到過,師姐就這麼對雲松有信心?”
“別唧唧歪歪的了,就說你敢不敢吧?像個娘們似的”,柳青青一臉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