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現在只想知道真相。
其餘的她什麼也不在乎。
紀寒時見狀,便也沒再說什麼,兩人都轉頭盯著江玉婉。
江玉婉冷嘲的勾起唇角。
“現在知道求我了?早幹嘛去了?”
“江玉婉!”
紀寒時怒聲道,語氣充滿了危險。
“我們已經按你的要求做了,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
江玉婉挑了挑眉。
面對他的怒火,她不僅不怕,反而還勾起一抹興味。
“你怎麼就按照我的要求做了?我的要求是讓你把我撈出去,你撈了嗎?”
紀寒時一僵。
江凝連忙道:“你犯的是殺人罪,不可能撈出來的,除非我們也犯法,我答應你,我可以向法官求情,以當事人的身份請他不判你死刑,如果能夠做到,我甚至還可以請求替你減刑,只希望你把那個孩子的下落告訴我。”
江玉婉聞言,臉上的諷刺更深了。
“江凝,你覺得坐牢和死對我來說有區別嗎?”
江凝一滯。
就聽江玉婉道:“反正我話就這麼說吧,除非你們把我撈出去,否則,我不會說出那個孩子的下落的,他可是我手上最後一張王牌,我又怎麼可能讓這麼重要的一張牌,輕易落入你們手裡呢?”
她說著,輕蔑一笑,然後就起身讓警員帶她離開了。
江凝目眥欲裂,還想再說什麼,但江玉婉已經進去,聽不到了。
紀寒時扶住她的肩膀。
“好了寧寧,別喊了,她聽不到的。”
江凝眼眶發紅,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麼狠?那只是一個很小的孩子,她為什麼要對付他?她自己也有孩子,難道她就不會感到虧心難過嗎?她就不怕遭天譴嗎?”
紀寒時心頭一顫,可更多的是感到好奇。
要知道,那個孩子可是他和江凝的孩子,就算要傷心,也應該是他更傷心才對。
為什麼她的反應卻比自己還要大?
若說是因為她和江凝是朋友,可也不對。
寒寶和米寶是她親手撫養長大的,她對他們感情深,這可以理解。
但那個孩子,她一沒有見過,二也沒有養過,光是好友之子,就這一點,至於讓她這麼憤怒傷心嗎?
紀寒時知道,此時不適合提出這個疑問。
便也沒有多提,只是對她道:“我們先回去吧,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需要再好好商量,只要我們能確定那個孩子沒有死,就還有希望,一切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