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凝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也不會勉強。
否則就更坐實了他圖謀不軌的說法了。
紀寒時不悅的鬆開她。
委屈的道:“那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肯跟我和好?”
江凝看著他委屈的表情,老實說,第一次見到,她還是有些不忍的。
這個男人是驕傲的,是狂縱的,是高冷無畏的。
卻從來沒有受過委屈。
現在,他在她的面前,委屈的像只吃不到肉的小狼狗一樣,讓人看著,就莫名的有些憐憫,甚至想伸手摸摸他的頭。
江凝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她抬手揉了下男人的腦袋,輕聲說:“放心吧,很快了。”
她想,她也許可以給彼此一次機會。
就一次。
就當是她讓自己任性了,給自己最後一次的放縱,也是給她青春十年暗戀的一個交待。
人有時候,總是要做些傻事的。
否則老了再回頭看來,豈不顯得蒼白?
紀寒時一愣,意識到她在說什麼以後,瞬間高興起來。
“好,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他高興起來的時候,索性也不顧臉面了,就著她的手將臉在她的手心裡蹭了蹭,就像一隻真正的小狼狗一樣,享受著她的愛撫。
江凝不由笑了。
這男人……
當天晚上。
兩人都睡得很安心。
許是因為想通了一些事情,江凝還做了個夢。
夢裡,又回到了青蔥校園時,那時候她讀高一,正是少女懷春的年紀,對於愛情也是懵懵懂懂的,感受到了一些,卻知道得很少。
那是她第一次遇見紀寒時。
紀寒時比她高几屆,她入讀高一的時候,紀寒時已經是京都最有名的高等學府a大的高材生了。
他其實比她大不了幾歲,但智商很高,是跳級考過去的,因此同樣的年紀,別人還在因為學分和期末考試而發愁,他卻已經是萬眾矚目的新星。
因為同樣是從這所高中出去的,所以他受邀回母校演講。
那時候,她永遠記得她看著演講臺上,那個男人說話時的表情。
青春少年的年紀,卻已經顯露出一絲沉穩,英俊的眼角上方眉梢飛揚,又有一絲少年氣。
多好啊。
從那一刻起,這個男人就深扎進她的心裡。
像一顆種子,在她的心裡生根,發芽,直至長成參天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