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識也不掙紮，好整以暇地等著他動作。
“那，我開始了？”
杏知撐在淩識身上，沒敢與淩識對視，說話吞吞吐吐。
淩識攤開手，嗓音撩人，“來吧，任予任求。”
杏知的耳根更紅了。
他動作很慢地把淩識的衣服往上扯，淩識配合地脫掉，完完全全，原原本本，和之前很多次親密那樣，坦然地呈現在杏知面前。
杏知也是同理。
他們不是沒有見過彼此，可之前每次都與現在不同，可能是因為要更進一步，兩個人都沒有自己表面上裝出來的輕松。
杏知學著教學裡的內容低下頭，從淩識額頭，吻到唇角，勾勒、交纏，一路往下。
輕飄飄的，像是羽毛掃過，帶來一種無法言喻的su麻癢意。
淩識有些忍不了，勾住杏知的脖頸親上去。
含糊道：“你幹嘛……好癢。”
“教學裡是這樣教的。”
杏知以為自己搞砸了，聲音沉悶。
淩識壓低聲音，語氣十分曖昧，“僅僅是這樣嗎？”
當然不僅如此。
杏知的腦子有些亂，經過淩識這麼一提醒，立馬想起來應該怎麼做。
好的前xi，應該照顧到方方面面。
他的手托住淩識的腰，低頭穩住淩識的鎖骨下方，動作輕柔無比。
這還是第一次這樣做。
淩識感覺很奇怪，很想躲，可杏知的手把握得很牢，他怎麼也躲不開。
“知知，等等，好奇怪，你學的什麼？”
淩識想往側邊挪。
杏知一隻手鉗制住他的雙手手腕，拉到頭頂，認真道：“不可以前功盡棄。”
淩識一看就知道，杏知已經開始進入了做題的狀態裡，而這絕對要多虧了他剛才嘴欠的功勞。
杏知在淩識驚訝的眼神中，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之前準備好的工具。
最外層的包裝早就拆開了，只需要擰開蓋子和小包裝袋就可以使用。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那個箱子，之前我們約定的時候準備的，我不認為我會輸。”
“……所以你早就準備好了自己的size？”淩識拿起一個看。
這麼大，他也用不了。
杏知誠實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