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鑼密鼓的訓練仍在繼續，杏知和淩識沒有著急去揭曉書籍的答案。
他們默契的操作開始被許多博主剪輯宣傳，甚至還有人將杏知和卓陽進行對比，這導致很多卓陽的粉絲跟杏知的粉絲掐起來。
這種事情不加以引導，會對戰隊造成惡劣的影響，而杏知作為戰隊的老闆，王大牛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維護杏知。
當然，王大牛也不可能去踩卓陽一腳。
所有人都很好奇卓陽去了哪裡，為什麼不跟粉絲道別，為什麼突然宣佈退役，至今都沒有一個答案。
有很多帶節奏搞陰謀論的人被杏知花錢解決，而淩識看在眼裡，很是心疼。
最近卓陽來訊息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對方質問淩識為什麼不來將他帶走，為什麼要找人代替他，為什麼不讓他實現妙妙的願望。
淩識沒有回答，只讓卓陽好好治病。
這和杏知又沒關系，就算沒有杏知，淩識也不會讓卓陽重返賽場。
卓陽現在的狀態，根本就不適合打比賽。
思既此，淩識嘆了口氣，上廁所的功夫不自覺從屈盼的口袋裡磨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看著那些訊息發呆。
“淩哥，好久沒看你抽煙了，你煩啥？”屈盼湊過來看螢幕，見到卓陽那些話，也沉默了。
淩識站在窗邊，聲音沙啞，“有時間，你和小豬一塊去看看他吧，讓他調整好自己，下個賽季有機會。”
屈盼震驚：“少爺下個賽季不打了？”
淩識搖了搖頭，將煙掐滅，沉默著洗了個手，涑口水也用上了，重新站在窗邊散味。
他一直都很抗拒想這個賽季之後的事情，可不代表他真的沒有想過。
不過現在想太早了。
“讓卓陽好好治療吧，起碼停了藥之後，他才有機會上賽場。”
“哦……”屈盼點了點頭，表情有些沉重。
淩識確定自己身上沒什麼味道後，這才慢悠悠轉回訓練室。
杏知正在看書，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煙草味，抬起頭看向來人，“你心情為什麼不好？”
淩識微微一愣，“為什麼這麼說？”
“你抽煙了，我聞到味道了。”杏知有輕微的潔癖，對這些味道很敏感。
“我明明漱口洗手了。”淩識聞了聞自己的身上，什麼都沒有聞出來。
“又是不可以告訴我的事情嗎？”
杏知放下書，正面對著淩識，仔細打量淩識的神色。
淩識猶豫了下，“倒也不是。”
“那你說給我聽。”
“不想對你發牢騷，是我杞人憂天而已。”淩識低頭親了親杏知的唇。
這會兒訓練室只有他們兩個人，雖然有攝像頭，但沒誰會跑去看，保安室裡的大屏只會顯示外面。
“那看來和我有關，”杏知摟住他的腰，“我想知道。”
他還記得淩識說他不主動，心裡早已默默記下，打算日後主動一些。
淩識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啞聲問：“知知，你什麼時候出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