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關繫好好！看起來比網上表現出的還好。”
“對，特別好，”淩識問：“可以拍了嗎？”
他現在特別想要一張和杏知的合照。
“可以，不過你們要不要擺擺poss？”
“擺什麼，這樣就很帥了。”
“我感覺一個靠在另一個肩膀上會比較好。”
“你說得對！”
“0神，你靠一下杏知的肩膀？”
淩識歪頭看杏知，沒忍住戳了戳杏知的臉，“知知，可以嗎？”
杏知疑惑地扭頭看他，不理解這有什麼好問的。
淩識平時靠少了嗎？
他們一對視上，那邊拍照的咔嚓聲便響了起來。
幾個女孩興奮地指揮，“再來一張，再來一張靠肩膀的。”
淩識靠在杏知的肩膀上，笑得像只翹尾巴的小狐貍。
“杏知，你笑一下。”
“這有點強杏知所難了，我跟他做了將近六年的同學也沒見他笑過。”
“……有道理，那杏知，你的頭可以往淩識那邊靠一點嗎？”
杏知從小到大的照片都是家裡長輩抓拍，或者家族大合照，只需要站著不動就行了，這還是第一次體驗被攝影師支配。
他的頭往淩識的頭靠了靠，想象不出來會拍出怎樣的照片。
“哎，對對，再來一張經典的，比個耶，說聲茄子！”
“知知，這樣比耶，就是剪刀手。”淩識伸出兩根手指教他。
“……我會。”
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
杏知比了一個最普通的剪刀手，而淩識的剪刀手，比到了杏知的頭上。
……
“知知，你有你同學的微信嗎，給她們轉點錢，這麼多照片，太麻煩人家了。”淩識勾著嘴角，手裡捧著一沓照片，笑得見眉不見眼。
“嗯。”
班長的綠泡泡他還是有的，對方每天都會找他問題，杏知不忙的時候就會解答。
淩識湊過去看了一眼他們的聊天記錄，好一個學霸會談。
“我們要抓緊時間玩了，晚上十點閉園，但是很多專案天黑後就玩不了了，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租一個車。”
租車的地方就在入口不遠處，杏知坐在花壇上，看淩識塞給他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