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居:“……”
屈盼:“……”
明明平時杏知跟淩識講話回複得還挺快,怎麼到他們身上就成了半小時回複制?
他們忽然反應過來。
屈盼:“淩哥大早上去健身?犯什麼病啊這是?”
蕭景居:“會不會被人魂穿了?我最近剛看一本修仙奪舍文。”
屈盼:“去你爹的,你看小說把腦子都看壞了。”
“說誰有病?”淩識的聲音冷不丁在他們身後響起,把他們嚇了一跳。
屈盼先發制人,“淩哥,小豬說你一大早上健身有病,還說你被人奪舍了。”
蕭景居一腳踹向屈盼的椅子,椅子下的滾輪啟動,給他踹飛出去很遠。
淩識特別想對他們翻白眼,但在杏知面前有點包袱,沒翻出來,悄悄對他們豎起中指,然後若無其事地坐在杏知的旁邊。
“知知,一起嗎?”
淩識健身完洗了個澡,頭發沒吹太幹便匆匆下來了,看向杏知的時候,眼睛發亮,嘴角忍不住上揚。
“嗯。”杏知沒有回頭,退出訓練模式,等待淩識邀請。
一旁的屈盼和蕭景居很無語。
他們都覺得淩識和杏知之間,有種他們融入不了的氛圍。
距離ep還有八個月的時間,訓練其實完全不著急,但俱樂部換了新股東,現在全員被勒令改掉以前的惡習,擁抱新的美好生活,就連二隊也不例外。
他們私底下怨聲載道,但隨著作息的調整,精神面貌越來越好,俱樂部的各項設施完善,待遇提升,那些不滿的聲音也消失了。
後面一個多月的時間,淩識感受到俱樂部裡的變化,追不到人的鬱悶都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新奇和滿足。
雖然沒追到人,但每天和杏知黏在一起,睡覺還抱著睡,還有什麼好遺憾的。
追到手,那只是遲早的事!
淩識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啪啪作響,沒有注意到自己望著杏知的目光愈發灼熱。
杏知倒是感受到了。
他來俱樂部兩個月了,淩識看他的眼神從一開始朋友的歡喜,到逐漸不對勁,每一處細節,杏知都感受其中。
不過他沒有當回事,只當這是友情漸深的過程。
四月份的江城的氣溫迎來大幅度提升,不過僅限於中午和下午的時間段,夜晚和早晨的溫度一如既往低。
換季最容易引發的,便是生病了。
最近俱樂部裡大規模發燒感冒,像是流感一樣可怕,喜歡到處嘚瑟的屈盼不幸中招,被淩識拎出去單獨隔離了,沒能靠近杏知半步。
杏知的身體素質很好,規範作息飲食,長期健身鍛煉,無任何不良嗜好。
積極的生活態度連帶著有自制力的淩識和蕭景居也好了起來。
死活不願意運動的屈盼只能透著一層玻璃,幽怨地參加他們的訓練。
他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動不動冒出幾句髒話,然後被淩識罵一頓,給淩識罵人都罵煩了。
每次淩識罵人的時候,都會偷偷避著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