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知:“不是。”
“那為什麼這麼問?你嫌我煩了?”淩識的語氣裡有點小委屈,“這才多久!你就嫌棄我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杏知把他怎麼了。
杏知對於他是真委屈還是假委屈心知肚明,但還是不自覺把聲線放柔了點。
“我是想問你,需不需要一點私人空間解決你的生理需求。”
他問出來的目的絕對只是單純關心淩識,沒有其他含義。
淩識才二十三歲,各個身體器官發育成熟,年輕氣盛很正常,不想找人,用手也行,不想用手,用工具也行,總之不用憋著。
淩識:“……”
淩識聽懂了。
他原本打算抱住杏知的手僵住。
這是淩識自己的事情,杏知不會多管,給他留出思考的時間,安安穩穩睡覺了。
“困死了。”
屈盼連打好幾個哈欠,腳步虛浮地踏上大巴車,在最後一排站了五個座直接躺下。
蕭景居坐在他前面,也是一副沒睡飽的疲憊樣。
“ep不能安排在晚上就算了,為什麼友誼賽還要早起?我就不信捶捶他們每天早睡早起,保持優良作息。”
屈盼,“嘿,捶捶淩晨四點還給我的宵夜朋友圈點贊呢。”
“也給我點贊了,還私下跟我打聽關於杏知的事。”
“他也問我了。”
“那你說了嗎?”
“說個屁!我幾乎連杏知的面都見不著,時間完全錯開,能知道才有鬼。”
蕭景居,“那後面咱們四排訓練怎麼辦?”
屈盼翻了個身,“不知道,多半是咱倆調作息。”
淩識正好上車,“廢話,不然你還想讓我們兩個作息健康的人,調整到跟你們一樣不健康嗎?”
他今天戴了和杏知同款的帽子口罩,露出的桃花眼裡沒有以往的含笑多情,反倒像是燃著兩簇熊熊燃燒的火苗。
屈盼下意識嗆道:“淩哥,你吃槍藥了啊,火氣這麼大。”
杏知跟在後面,默默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坐下,淩識戳了戳他的肩膀,他淡定地往裡面挪了一位,淩識自然地坐在了他的旁邊。
後上來的教練常正頌見了,打趣道:“這麼多座,你怎麼偏要跟杏知擠一塊?你倆連體嬰啊?”
“我樂意,”淩識壓了壓帽簷,歪頭靠在杏知的肩上,“嫉妒吧,都沒人願意跟你們坐一塊。”
“哎喲臥槽,小豬,過來咱們抱團取暖!”屈盼坐起來,朝著蕭景居張開雙手。
“滾。”蕭景居嫌棄。
“你變了,我去,你以前從來不罵人。”
“近墨者黑。”常正頌笑道。
“是啊,嘴臭哥,近墨者黑。”蕭景居朝著屈盼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