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侯爺?帶我去。”葉初秋說了句。
“這……你別亂來啊。”雲媽媽既害怕又擔憂,眼神閃爍著,就是不肯說,葉初秋眼眸一掃,“得罪了小侯爺,你可能會死,但是讓我不高興了,你立馬就會死!”仟仟尛哾
聽了這話,雲媽媽這才猶猶豫豫地說道:“那我讓人帶你去好不好?這解語坊缺不了我。”
“你以為我傻嗎?”葉初秋掃了她一眼,“我放了你,你立馬讓人來對付我?”
末了又垂頭,在她耳邊說道:“雲媽媽,我真的不想鬧事,所以才孤身來此,我若是真想要鬧事,你這兒早沒了。”
說罷,又拿出一塊令牌來在她面前晃了晃,雲媽媽見到令牌在她面前晃了下,緊張之餘,隱約只看到龍衛兩個字,別的倒是沒看清楚。
葉初秋又單手奪過一旁一個打手手中的木棍,直接用力一捏,那鐵包的木棍,直接被她捏得粉碎。
見到這一幕,雲媽媽整個人抖得更厲害了,葉初秋便道:“我不太想使用武力,但我這人心情不好,我現在也不管什麼小侯爺了,一刻鐘之內,我要看到玉棲,否則你的腦袋,就會如同這棍子一般,被我捏碎。”
她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雲媽媽想要求饒,但是見到她的眼神,根本就不敢開口,只能冒著得罪小侯爺的風險,派人立馬去請玉棲回來。
又道:“這位女俠,玉棲真的沒什麼事,就是小侯爺請她去唱曲。”
“等她回來,我會問她的,你無需多言。”葉初秋冷冷地說了句,“萬一讓我知道,你有害她的心思,我絕不會放過你。”
雲媽媽身如抖糠,她心虛得很。
自從玉棲重新火起來之後,就不太聽她的話,不好掌控了,上元節,她為了葉初秋反駁她,更是惹得她不喜,她這人表面溫和,實際上掌控欲強,她不能接受手下的姑娘,不聽她的話。
所以,為了讓玉棲更加聽話,她決定賣掉她的童貞,看她在這解語坊,還有什麼清高的。
這解語坊,雲媽媽雖然是明面上的主人,但是背地的掌控者,卻是另有其人,所以當玉棲紅起來,能夠給主人賺更多錢之後,她便有了一定的話語權,甚至,她的再次紅火,給雲媽媽帶來了一定的危機。
所以,雲媽媽才會如此做。
私自賣掉她的童貞,不但可以得到一大筆銀錢,還能殺殺她的銳氣,省得她不把自己的放在眼裡,跟自己作對。
卻沒想到,葉初秋竟然突然尋上門來。
雲媽媽見葉初秋跟玉棲的眉眼有幾分相似,便以為葉初秋是玉棲的姐姐,所以才故意攔住她,沒想到她這一攔,倒是還反而攔出了事來。
這會兒,她心念瘋狂的轉動,心中想著該怎麼脫身,其實她不傻,她斷定葉初秋不敢動她,畢竟這是京城,她若是真敢殺人,殺人之後,她跑到哪裡去?更何況,自己身後的主人可不是吃閒飯的。
當然,事無絕對,這葉初秋是個武夫,萬一她一氣之下將自己殺了,那自己找誰說理去?
心念一轉,她想到了那天葉初秋讓解語坊的姑娘幫她撒錢以換取功德的事情,立馬說道:“您不是最講究功德的嘛?您先放開我,像我這樣一種人,不值得髒了您的手,影響您的功德。”
“那你可說錯了,像你這樣的人,逼良為娼,壞事想必沒少幹,我殺了你,才是大功德。”葉初秋看了她一眼,眼中彷彿帶著佛光。
雲媽媽心頭猛地一跳,再不敢多言了,只希望事情還沒做到那一步,她的人來得及將玉棲帶回來。
落梅紛紛,白梅如雪一般落在地上,玉棲陪著一位公子哥相對而坐,這公子哥一杯又一杯的給她倒酒,言道這是新釀的梅花酒,讓她多喝一些。
這些年來,玉棲之所以能進出這些世家府邸,卻又能全身而退,全靠著她的酒量,她喝起酒來,總是沒幾杯便臉色泛紅,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但實際上,這酒對她而言,卻是如同水一般,她根本就感覺不到醉意。
今天這小侯爺對她很明顯也是圖謀不軌,他一雙眼睛總是偷偷地打量著她,似乎是要看她什麼時候就會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