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擅長什麼?”葉初秋問道。
“跳舞彈琴,琵琶、箜篌,無一不精。”
說到這裡的時候,玉棲的眼中,滿是自信與傲然,曾經的她,能成為花魁,受人追捧,自然不僅僅是空有美貌,更多的是因為她的才情。
至於如今不受追捧的原因,她到現在都沒能想明白,好像慢慢的,就沒人來找她了,她開始落寞,又有新人被他們捧了起來。
後來她細細思索,她就好像一件華美的袍子,美是美,可到底一代新人換舊人,不是她出了問題,而是別人對她膩了。
“既然你有如此才情,那我就放心了。”
葉初秋說著又問道:“那你們解語坊的媽媽,對你如何?”
“她以前很好,處處捧著奴家,讓著奴家,如今自然是一般般了。”想到媽媽的兩副面孔,一絲譏諷湧上心頭。
“她要的只是一棵搖錢樹,如果你還能為她帶來金錢的話,她還會捧著你的。”葉初秋說了句,也不再賣關子了,而是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實不相瞞,我來京中是為了賣布,現在,我想要請你做我布料的代言人。”
“什麼意思?”玉棲不解。
“就是我捧紅你,以後你的衣料,都由我們提供,你只能穿我藍華布坊所出衣料做出來的衣裳。”葉初秋說了句。
“這又有什麼用?”
玉棲嘴角勾出一絲嘲弄的幅度來,“奴家以前所用的東西,的確曾經在京城掀起過一波追捧,那時候,奴家唱的歌謠,很快就能傳遍大街小巷,奴戴一顆玉珠子,都有人爭相效仿,就連奴咳嗽的姿態,都有人模仿,但今時不同往日了,如今奴就好像是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奴做什麼,都無人在意了。”.bigetν.
“你什麼都沒做錯,你只是讓大家膩了,沒有新鮮感了。”
葉初秋說道:“男人就這樣,對女人沒有新鮮感了,你立馬就從他手上的明珠變成了腳底的爛泥,你要做的,就是讓自己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讓別人眼前一亮。”
“奴家知道,奴也曾努力過,可是奴做什麼,都是陳舊的。”
這一句話,玉棲雖然說的輕描淡寫,可卻有幾分無奈跟悲哀在裡頭。
“那是因為你以前沒有遇到我,我說了要幫你,自然會讓你與眾不同。”葉初秋說著又問道:“你們這,有什麼盛會沒有?”
“有的,三年一度的花魁盛會馬上又要開始了,解語坊會有一些年輕的姑娘成為新的解語花,她們將首次上臺表演才藝,同時,舊的解語花,也有一些會上臺表演,底下那些看熱鬧的男人們,可以花錢打賞自己喜歡的姑娘,獲得打賞最高者,將成為今年新的花魁。”
“那這將是你的機會。”
葉初秋說道:“你跟老鴇說一聲,讓她給你一個名額,讓你上臺表演。”
“媽媽不會讓奴上臺表演的,奴已經沒了利益。”玉棲說道:“她只會讓那些還紅著的姑娘上臺表演,好讓那些男人,掏出更多的錢來。”
“你有利益,你想辦法說服她,我會讓你在花魁大會的舞臺上,璀璨奪目。”葉初秋說道。
見到她滿目自信的樣子,玉棲點頭,“好。”
“我為你安排一支舞蹈吧,叫做湘妃淚。”
“湘妃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