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
梁知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拿起桌子上的一疊文書,摔到了齊重錦的面前,“你乾的那些事,還要本官來提醒你嗎?”
“我做什麼了?”齊重錦一邊說著,一邊撿起地上的文書,翻看了兩頁,“這不是有關孫捕頭的案卷嗎?”
“有關孫捕頭的案卷?呵,孫捕頭都死了,你當然可以將一切都往他身上推了,這幾天本官已經讓人查探過了,你知不知道,你犯得那些罪,早就夠砍頭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本官行得正坐得直,哪一樣夠砍頭?”
梁知府的話,也勾起了齊重錦的脾氣,他素來就是清正之人,再加上家境不錯,他在錢財方面,也從不貪婪,梁知府這樣汙衊他名聲,實在是讓他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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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本官念在同僚一場,不想讓你難堪,既然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本官也就不必給你臉了。”
梁知府冷冷的說了句,“你說一切都是孫捕頭所為,那在衙門設立糧司,也是孫捕頭的行為了?”
“這個是本官所為。”齊重錦冷著臉答道。
“呵,你承認就好了。”
梁知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堂堂縣令,學得是孔孟之道、聖賢之書,竟然公然在衙門設立什麼糧司,買賣糧食,與民爭利,你還說你不貪,還說你行得正坐得直?!”
“我設立糧司的目的,只是為了幫助百姓,大人有所不知,朝廷如今要求百姓交稅交現銀,所以每年到了糧食收穫的季節,那些奸商知道百姓要賣糧,紛紛將糧價降低,等到明年青黃不接的時候,他們再……”
“打住,本官不想聽你說這些,本官只問你一句:你作為縣令,誰給你的資格設立糧司?你若是辦得好也就罷了,可你偏偏還惹出亂子來,惹得百姓怨聲載道,惹得商家苦不堪言,你將這些文書都好好看看,其中就有商戶簽字,希望朝廷貶責你的請願書!”
梁知府疾言令色,齊重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見到他垂頭垂頭喪氣的樣子,梁知府繼續斥責,“每年交稅,你們縣都是最晚的,搞這些歪門邪道,倒是一道一道的!”
“這不是歪門邪道,這個能幫助百姓,之前出了孫捕頭的事情,是我用人不當,接下來,我定然會約束手下,讓糧司為民所用,為民分憂!”齊重錦答道。
“哼,你既然能約束衙門的人,難道你就不能約束那些糧商嗎?”
聽到這話,梁知府好似聽到什麼好笑的時候一般,冷笑了一下,齊重錦聞言,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反駁,只沉默道:“反正老夫行得正坐得直,老夫創辦糧司,的的確確是為了百姓好。”
“哼,可笑。”
梁知府冷笑道:“自打你來到了敦川,先是糧荒,又是瘟疫,這一樁樁,一件件,跟你脫不了干係,索性沒鬧出什麼大麻煩來,否則誰也保不住你。”
“糧荒是之前澇災所致,瘟疫也是澇災所致,老夫已經盡力補救,這些難道也跟老夫有關?”齊重錦可不像背鍋。
“與你無關?糧荒是你沒有提前備好糧食,以至於常平倉無糧,無法賑災!瘟疫乃是有人散播,而這個散播瘟疫的人正是你衙門裡的,你作為上官,還能逃脫得了?”
聽梁知府這麼一說,齊重錦一下無話可說,甚至,他也有些自我懷疑了起來,難道他真的有點問題?難道他真的跟這些事情有關?
不然為什麼他一到敦川,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梁知府看著齊重錦這般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還說是齊家子弟,如此不堪一擊。
他唇瓣勾起的冷笑一閃而逝,又淡淡的給了他一刀,“齊大人,你做的這些事,這幾天,本官已經上報了朝廷,經朝廷吏部商議,決定對你進行貶官。”
“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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