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這些山匪並不認識葉初秋
“我是何人你們都不知道,就來我的山莊找事?”
葉初秋手裡拿著一根長棍,面容冷得如同碎冰,這些人永遠都不知道,家對她的意義。
“原來你就是這山莊的主人?”
似乎是沒料到秋葉山的主人竟然是一個女人,那山匪開口,“就是你砍了我兄弟的手指,還讓人搗毀了他的山寨?”
葉初秋卻是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拿起棍子就朝他打了過去,卻沒料到這些人還真有些本事,就她這一棍子的力量,這個山匪竟然抬起砍刀擋下來了。
“東家,小心!”
谷豐高聲提醒了一句,葉初秋身子一閃,就見旁邊有人舉著一把大刀朝她砍來,葉初秋一個抬腿,踢中他的手腕,然後奪過他手中的刀,順勢一腳將他踢倒在牆上。
只聽見嘩啦啦的響聲,這堵石牆都直接被撞倒了。
“我還以為個個都跟你一樣厲害。”葉初秋衝面前這山匪說了一聲。
眼前這山匪就是被他們稱作是二當家的山匪,他左臉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穿著一件皮褂子,衣領上還綴著灰色的鼠毛,一張倒三角的臉,看著十分陰鷙,如同毒蛇一般。
“你也不賴,難怪敢傷我的兄弟,可惜,今天遇到了我。”
這二當家說了聲,提刀就朝葉初秋砍來,葉初秋擋了兩下後,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之前她遇到的匪徒,力氣都不如她,就如同一個小孩跟大人對戰一般,她自然輸不了,可是面前這人,力氣跟她一般無二,而且戰鬥廝殺經驗,比葉初秋多上不少,打起架來,更是悍不畏死。
沒過幾招,這個二當家就很快發現了葉初秋的弱點,知道她雖然武功不比他差,力氣也大,但是生死廝殺,並不是武功好就一定能勝利的,經驗跟心性同樣很重要,幾招過後,他便知道葉初秋只是溫室裡的花朵,根本就沒經過多少生死廝殺。
很快,他一招欺身而上,故意暴露出自己的一個命門,待葉初秋抓住他這個破綻,要提刀朝他砍來的時候,他迅速變招,一刀就朝葉初秋的肩膀砍來。
這時候,葉初秋已經是躲避不及了,若是這一刀讓他命中,她這條胳膊怕是就要廢了,關鍵時刻,葉初秋也管不了那麼多,她正要暴露自己空間的秘密,從中取物抵擋,沒想到這時候,旁邊卻是出現一根鞭子,瞬間捲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捲了過來。
這鞭子出現之快,她都來不及反應,待她站穩後,她抬頭一看,才發現是林青川。
“我不是讓你先去莊子那邊嗎?”葉初秋抬頭說了聲。
“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面對危機。”林青川說著,拿過葉初秋手中的刀,便朝那二當家殺去。
比起他們這些在叢林中廝殺出來的草莽來,戰場上更是屍山血海,林青川當了這麼多年的兵,見慣了生死,更是臨危不懼,越是危險時候,他便越是冷靜。
二當家見打不過他,便讓周圍的小嘍囉從旁騷擾,林青川眼神如炬,視周圍這些小嘍囉如無物,只盯著面前的二當家。
這些草莽悍不畏死,他便比他更悍不畏死,一身的血性跟氣魄,直殺得他們膽寒。
葉初秋手裡拿著林青川遞給她的鞭子,站在一旁看著,她才知道,她往常的認知,是多麼的可笑。
原來,這才叫真正的廝殺,而她之前不過是仗著自己的滿身的力氣,欺負欺負小朋友罷了。
生死之間,沒有人會留情,而她還不習慣殺人。
“沒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青川走到了葉初秋的身邊來,葉初秋一看,屋子裡的人已經盡數被他殺死,她抬頭看著他,此刻,他雖然在安慰她,但眼眸中,分明染著血。
“我沒事。”葉初秋回過神來,走過去給谷豐跟谷嫂鬆綁,“你們沒事吧?”
“沒事,沒事。”兩人連忙搖頭,谷嫂連忙解釋道:“東家,我們沒有背叛您,之前他們打算上去找安大夫,我們說您在縣城,就是為了將他們引走。”
“我知道,沒事。”葉初秋搖頭,“你們受驚了。”
“沒有。”谷嫂連連搖頭,眼中的驚懼卻是怎麼都掩不住,她活了大半輩子,但這種血腥廝殺的場面,還是第一次見。
“我去挖坑,將這裡掩埋了。”谷豐卻是說了句,事到臨頭,他倒是顯得冷靜許多。
“先別忙,山上還有一些悍匪吧,我們先去將他們殺了,你們先去外面藏好。”
葉初秋眼中也染上了一絲血腥,她本來想要過田園生活,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上次這些山匪上門,林青川只是斬了他們一根手指,然後便放掉了他們,可結果是,他們再一次捲土重來,並且這一次的敵人更為厲害。
“你也藏好,我一個人就行了。”林青川卻是說道。
“不,我雖然身手不如你,但我還是能幫上一點忙的。”葉初秋說了句,從地上撿了把刀,跟在林青川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