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秋將自己面前將近一半的錢,都押到了大上,只是,她將錢推過去的時候,稍微用力了點,竟然推到了莊家面前。
她似乎是想要用手去撿,然而在伸手過去的時候,點燃著的香菸,卻是將棋不語手上綁著的那幾根魚線給燒斷了。
這魚線纖細如牛毛,且又纖薄透明,幾絲淡淡的煙霧跟香菸燃燒的煙霧混合在一起,除了葉初秋跟棋不語,誰也沒發覺。
“開呀。”
葉初秋燒斷他手上綁著的魚線之後,這才笑眯眯的說道。
棋不語卻是有些笑不出來了,他沉著臉,將骰盅開啟,骰盅裡面開的果然是大。
“喲,又贏一把,真好。”
葉初秋看向他們,“賠錢吧。”
蕭義平黑著臉,讓人賠了四千八百兩後,葉初秋又看向棋不語,“繼續搖啊,別耽誤時間,姑奶奶還等著回家吃飯呢。”
棋不語搖著骰子,這次他花樣多了一些,在無人發現的那一瞬間,棋不語從頭上拔下了三根頭髮,重新系到手指上。
他動作極快,搖完骰子後,幾個骰子竟然全疊在了一起,最上面的一個骰子,只露出了一點。
“這位先生,難怪您的頭髮如此稀薄,再拔的話,可就要沒了呀。”
葉初秋一直全神貫注的盯著他,見到他的動作後,她輕吐了一口菸圈,說了句。
被人直接拆穿了賭術,棋不語臉色一下變得煞白,那黑魆魆的眼睛,更是凝實如針,彷彿要在葉初秋的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這種用頭髮的手法,是他這一門獨創的,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門道來,面前這個女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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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是不知道,葉初秋得了一本書,上面記載了這些賭術,這種原本玄之又玄的東西,被拆穿了之後,便也不顯稀奇了。
而葉初秋在看到這些方法之後,當然會有所防範,他再想要用這一招,自然是難上加難。
“棋先生,你先下去吧。”
他身後的蕭義平走向前來,看著葉初秋,“這位夫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不可。”
葉初秋卻是一口拒絕,“要說話就在這裡說,否則待會借一步之後,萬一你對我圖謀不軌那該怎麼辦?我今天賺了這麼多的錢,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打我悶棍。”
“林夫人是吧,蕭某發誓,絕對不會對你圖謀不軌,既不會圖謀的財,也不會圖謀你的人。”
“嘖嘖嘖,連我一個老太太你都起色心,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
葉初秋略微誇張的說了句,而後才正色道:“方才只是開個玩笑,要請我說話當然可以,不過,讓我先玩兩把再說,我這頭次來賭場,都沒玩過癮。”
蕭義平心想,等你玩過癮,我這賭場怕是就沒了。
但他面上依舊是笑,“那你要玩多久,才能玩過癮?”他這笑意半點都未達眼底,就連周圍的人,都感覺渾身涼梭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