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揚眸色濃重,腦中對gyu的印象迅速打破,根據他們本局的表現重新制定了新的戰術。
後面幾局,dar將“忽猛忽茍”發揮到極致,所有人以為他們要繼續發揮猛烈進攻、去搶物資點時,他們又消弭下來,開始進行不要臉的戰術,全程茍人,永遠隱匿於黑暗中,對手一點人影都看不到。
而當所有人都提高警惕防備路上放黑槍的dar時,他們又突然地猛烈起來,前期搶搶、殺人,把雷厲風行、見人就殺的打法貫徹到底,猛烈的進攻讓其他戰隊完全招架不住。
上午半場結束,dar總分排名第一暫居冠軍位置,第二名的gyu把積分咬得很近,只比他們低幾十分。
老鄒把他們叫去休息室,中途休息的一小時用餐時間,他就佔用了半個小時,一直在說下半場的打法,和一些戰術的運用。
寧珩坐在沙發上,緩緩轉動著手腕,緩解痠疼感,他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潤濕了,精神強烈的緊繃,打遊戲的時候不覺得,這會兒停下來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有些吃力。
他看了一眼正在喝水的喬予揚,正專注地聽著老鄒的話,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從兜裡偷偷拿出來一張膏藥,臉上一本正經地聽著教練後面的戰術計劃,不動聲色地撕開藥膏,貼在痠疼的肌肉上。
無奈藥膏的中藥氣味太大,剛開啟,濃重的味道就飄出來,屋裡所有人都朝他這邊看過來。
寧珩:“……”
“你手怎麼了?”江姜問,“是受傷了嗎?”
“不是,”寧珩解釋道,“只是有點痠疼。”
喬予揚蹙眉,走過拉起寧珩的手,將他貼的皺巴巴的膏藥貼重新得平整,“後面能打嗎?”
寧珩飛快地看了一眼隊友們關切的眼神,指尖悄悄地蹭了蹭喬予揚的掌心,“當然問題了,你別瞎擔心,我沒事。”
老鄒沉思道:“oega的體力不好,恢複能力也弱,昨天打了整整一天,今天接著打確實有些勉強。要不後面……”
“不行!”寧珩猜到老鄒想說什麼,立馬打斷他,豎眉瞪眼的,站起來說:“後半場才是最為關鍵的時候,我怎麼能不上?!”
“可是你的手腕,能保證後面不會失誤嗎?”趙焱問。
寧珩雙手握拳,篤定地說:“我能!”
喬予揚的指腹揉摁著寧珩的手腕,沉默不語。
寧珩見大家遲疑的目光,轉頭向喬予揚露出求助的目光。
“讓他繼續打吧,”喬予揚開口,“他能行。”
“我也不希望你們因為我是oega就否定我的能力,”寧珩臉色很沉,“替補當然可以上,但我不認為他能力有我強。”
老鄒問:“單排後面兩場你打的不好,也是因為手腕的原因吧?”
“……是。”寧珩知道瞞不了,如實回答。
老鄒看著寧珩的眼睛,沉聲說:“寧珩,dar輸不起了。”
寧珩雙手握拳,他一一看向一旁站著的隊友們,視線最後落在喬予揚的瞳孔上,“我知道。”
下半場比賽開始,gyu的戰術也發生了變化,一改上半場前期避戰的思路,一直有意收斂光芒的他們此時火氣全開,大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架勢。
第六局,dar奪光,排名第一,總積分第一。
第七局,gyu奪光,排名第一,總積分第二。
第八局,gyu奪光,排名第一,總積分第一。
兩個隊伍的比分咬得很死,第一名會有300分的加持,第二名是200分,所以他們的積分你追我趕,只差距幾十分,絲毫沒辦法鬆懈,每一把都全力以赴。
第九局時,gyu打得更兇,完全是背水一戰,在隊友們彼此的配合下,連端三個物資點,五人的隊伍裡,就有三把大狙!
解說員a:“天吶,gyu不愧是去年的冠軍,最後一把沖著翻盤去的!好猛,這局是不是穩了!”
解說員b:“中國有一個成語叫厚積薄發,真的很適合gyu了,這才過了十五分鐘就接連獲得三把大狙,就看接下來怎麼打了。不過前半程沒怎麼看到dar的身影啊,最後一局了,他們就這麼自信能穩坐第一嗎?gyu可是有三把大狙啊!如果遇到的話……”
解說員a:“gyu在途中受到了dar的埋伏!上帝啊,dar居然敢埋伏gyu!他們可是有三把大狙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