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其他apha的資訊素影響,喬予揚、秦北、趙焱和老鄒這四位也跟著被迫釋放出資訊素來抵抗虛空之中這股威壓。
尤帆和江姜身為beta感知不到資訊素,仍然能察覺到這份波濤暗湧。
喬予揚神色自若地走過去按電梯,gyu眾人的目光落在寧珩的臉上,其中一個黃色頭發的apha露出戲謔和貪婪的神色,侵略的視線把寧珩從頭看到腳。
“聽說你是oega?”黃毛用英文開口。
寧珩冷漠的對上他的眼神。
“被標記了,真可惜。”黃毛感知了一下,感嘆道,“你長得不錯,可惜挑男人的眼光不太好,dar陪跑了兩年還有臉來,臉皮還真是夠厚的。”
gyu其他人跟著笑出聲,嘲弄的神態讓秦北起火,當即就想懟回去,被趙焱拉住。
空氣中的資訊素鋒芒變強,apha的勝負欲被激起,幾股強盛的資訊素對峙,只想把對方生吞活剝,在無形之中激起了一道道火花。
“如果我記得沒錯,akey已經連續兩次在世界聯賽的單排上獲得冠軍。”寧珩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笑容漸漸僵住的apha,“你們是gyu是吧?那你又是哪位?在單排賽上獲得什麼樣的名次?我怎麼沒在前五裡見過你們任何一位的照片?”
之前春季賽的時候,寧珩趁著時間較為空餘,報了個英文口語班,之前英文不太好,罵人什麼的太侷限了。辛辛苦苦學了半年多,為的就是罵這些故意挑事兒的傻逼們。
gyu是去年五排的總冠軍,他們擅長打配合、運用戰術,但論起個人實力,都不太能在單排裡排上號。
“連續兩年冠軍又怎樣?”另一位染著紅頭發的apha惱羞成怒地說,“rob是團體遊戲,個人實力再高,五排才是重點,dar被外界吹得神乎其神,在你們中國更是一線戰隊,要我說,就是你們中國沒人吧?”
寧珩還想開口爭辯,喬予揚上前一步,aph息素陡然暴漲,頂級apha的荷爾蒙鋒利而尖銳地切割著空氣,在gyu五人的腺體上留下如有實質的痛感。
gyu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來不及調動資訊素反抗就被強硬且壓迫的氣勢搞得喘不上氣,腺體的疼痛讓他們冒冷汗。
“中國到底有沒有人,這次在賽場上就能看到了。”喬予揚漠然地說,“還沒賽場就出言嘲諷其他選手,別給你們國家掉價。”
“叮——”電梯門緩緩開啟,裡面走出了gyu的教練,他一踏出來就感受到這份劍拔弩張的氣氛,戒備地看著dar,用不是很熟練的英文問:“你們想做什麼?”
“你應該問問,你的隊員想幹什麼。”喬予揚說,“賽前挑釁其他戰隊隊員,怎麼?想逼別人碰高壓線?”
gyu教練看了看自家隊員難看的臉色,沒有表態,裝作不知情,帶著他們離開了。
臨走前,紅發apha看著寧珩,嘲諷地說:“oega也能打電競?還說你們沒人?可笑。”
寧珩沖著他的背影豎著中指,扯著嗓子罵道:“瞧不起oega?別讓我在賽場碰到你,不然你只有腦袋爆漿的份兒!apha了不起?”
秦北附和:“狗眼看人低!”
七人走進電梯後,秦北繼續唾棄道,“不就是得過一次冠軍嗎?真把他們能的,尾巴都要翹上天了,操了,我倒要看看他們今年能不能守得住!”
“今晚都早點休息,明天的單排是一場惡戰,”喬予揚看著鏡面裡的隊友們,平靜地說,“雖然五排是重點,單排也不能掉以輕心。”
眾人點頭,雖然比賽的重頭戲全在五排,但他們都知道論起單排,喬予揚的壓力會更大。
世界聯賽就舉辦了三次,akey連續兩次衛冕冠軍,外界的眼睛都盯著他,網上已經在猜測今年他是否能繼續延續單排獎杯,其他選手也盯著,想從他手上搶過這份榮譽。
回房間後,喬予揚把行李放下,突然沖寧珩說:“看來你和秦北的關系越來越好了?看見你被說,他最先沉不住氣。”
寧珩露出一個古怪又嫌棄的眼神,“他遇見什麼事不這樣?”
喬予揚走過去拉著寧珩的手,已經不冷了,掌心幹燥,脈搏也平穩,他笑道:“不緊張了?”
“我現在只有想把gyu打趴的沖動!”寧珩氣勢滿滿地說完,然後又有些懊惱:“都說了我沒緊張!”
“你才十九歲,第一次參加的時候是會緊張,”喬予揚颳了刮寧珩圓潤的小下巴,“我不會笑你的。”
“……”寧珩洩了氣,微微墊腳抱著喬予揚的脖頸,吸取著apha沉穩而凜冽的氣息,嘀咕道:“當年你比我還小一歲。”
喬予揚第一次帶隊參加世界聯賽時才18歲,那時候面容還有幾分少年的青澀,他沉穩、理智,以強悍的實力和兇猛的打法,在單排的第一局就拿下了vp,讓所有人眼前一亮,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