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珩醒過來的時候一個人躺在床上,身上幹淨清爽,沒有什麼別的不適,只是累得不想動彈。
一想到這三天做的事兒,就只想罵人。
比上場打比賽還累,自從那晚主動提出來談戀愛之後,後來雙腳就沒怎麼挨過地,就算站著,和喬予揚也是連著的。
他深刻地意識到apha是多麼強悍,要不是臨時標記轉換了他的荷爾蒙,自動調節成發情的狀態,他真的要死在床上。
屋內一片幽靜,床頭的燈亮著,不至於完全黑暗,暖黃的光透著孤寂感,有一種全世界只剩他一個人的錯覺。
標記過後,oega對apha在身心上會有很強的依賴感,睜眼後沒看到自家男人,寧珩的心情指數頓時下滑了幾分。
二人糾纏了三天,每天都在男人懷裡醒來,雖說現在有一個標記在,身上有被apha的氣息籠罩著,可心裡還是還有一種強烈的落差感。
寧珩有些煩躁,慢騰騰的起床,一落地腿就直接跪了下去,牽扯到隱秘處,讓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oega和apha上床的時候,身體受到荷爾蒙的影響能更好地接納apha,按理說是不容易受傷的。
可是現在寧珩後面發疼,可見喬予揚做得多狠了。
寧珩大腿痠軟,坐下就起不來了,腰也使不上勁兒。
媽的,禽獸。
寧珩難受地喘息,把某位得到手後就不管他的apha罵了個遍。
難怪表姐說要吊著,果然apha都是一個性子,追人的時候甜言蜜語的,確定關系之後就不管不顧。他都要被搞壞了,尼瑪的醒來人影都不見。
操,分手!
寧珩扶著床沿,費勁地想站起來,這時候門開了。
他抬眼看過去,只見喬予揚端著碗,見他坐在地上有些詫異,快步走過來,“你醒了?怎麼坐地上,當心著涼。”
“你還知道著涼?”寧珩開口嗓子是啞的,“你他媽去哪兒了?”
喬予揚把人抱上床,把枕頭放在他背上,讓人坐得更舒服一點,“後廚阿姨們回來了,買了幾袋湯圓,我給你煮了一碗,這幾天你吃的東西不多。”
“怪誰?”寧珩冷冷地剮了他一眼,想自己端過碗,可胳膊不太抬得起來。
喬予揚舀一顆白糯的湯圓送到寧珩嘴邊,知道自己確實做過了,順著他的話說:“怪我。”
一碗熱騰騰的湯圓下肚,寧珩覺得恢複了點力氣,想去洗澡。
“我之前幫你洗過了,”喬予揚說,“先幫你上藥。”
“……”寧珩火冒三丈,“你真讓我受傷了?!”
喬予揚抱著人哄,“沒有,只是…後來瞧見腫了。”
“你真是個禽獸。”寧珩咬牙切齒地說。
這不是直接開花了嗎,難怪疼得不行。
喬予揚自知理虧,一下下地親著他,“下次不會了。”
“你還想下次?”寧珩攥著被子往旁邊挪了挪,氣憤地說:“你以後別想碰老子了!”
臨時標記都這樣,以後正兒巴經的標記,那他還不死在床上?
“那可不行,”涉及到日後的性福,喬予揚頗有原則,“以後忙著訓練,碰你的時間不多,不用擔心。”
“呵!”寧珩冷笑一聲,“是不多,然後一次吃個飽。我還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