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尤帆打趣道,“這就開始管錢了啊?”
“……”寧珩臉頰發燙,拒絕道,“用不著。”
兩個人的錢存在一張卡裡,這太……親密了,純情的oper被akey這個舉動搞得不知所措,坐立不安。
這會兒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坐哪兒的,慌忙地從喬予揚腿上下來,坐在椅子上。
江姜有些壞心眼兒地說,“沒事兒,不用在意,我們不介意。”
“……”
經過上次tina接吻那事兒寧珩才看清了江姜,平時溫柔體貼的,隨著關系越來越熟,心思也壞起來了,就愛看臊他。
“用得著的,”喬予揚坦然自若,“反正以後卡也是歸你管。”
寧珩強裝鎮定,戰術性喝水。
“那我會兒就給他們回話。”尤帆端起酒杯,“來,大家走一個,昨天喬予揚和寧珩都缺席了,今天咱們好好慶祝一下光亞杯奪冠。”
寧珩愣了愣,看向喬予揚,壓低聲音問,“你昨天沒去?”
“你覺得我會把你扔在酒店一個昏睡,出去喝酒?”喬予揚反問。
寧珩感覺自己的心髒被小錘子敲了,沒有疼痛,有些許沖擊的波痕。
秦北指著寧珩的杯子嚷嚷,“你小子用茶來敬酒?好意思嗎?”
“說的對,”寧珩又站起來去拿酒,不屑地看了一眼秦北,“一會兒你可別叫停。”
“操,老子馳騁酒場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喝奶呢!我會怕你?”
這次寧珩藉著拿酒的動作,俯在喬予揚的耳邊輕飄飄地說了句:“我要喝。”
喬予揚握著酒瓶不放,“醉了怎麼辦?”
寧珩很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小聲嘟囔,“你不醉不就行了?”
喬予揚莞爾,鬆了手。
這群人的酒量很大,在日料店吃到關門打烊,還覺得沒夠,又轉戰ktv繼續。
老鄒和尤帆和他們自然比不了,吃了飯就回酒店了,任由他們的玩兒個痛快。
寧珩的酒量還行,除了白酒是一碰就倒,其他的酒還是能好幾瓶的。
吃飯的時候喝了五瓶清酒,這會兒在ktv又四瓶啤酒下肚,昏暗的燈光以及空氣裡彌漫著濃烈的煙味,讓他有些犯惡心,酒勁兒上來了,靠在沙發上懶懶地不想動彈。
話筒在江姜手裡,他唱了一首寧珩沒聽過的日語歌,嗓音幹淨溫柔,比秦北那個公鴨嗓好聽了不知道多少倍。
“頭暈?”喬予揚坐過來,手裡拿著未喝完的酒,音色被酒精潤過,在這嘈雜的環境裡磁性又低沉。
“嗯。”寧珩身子一倒,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把長腿交疊著,“剛才秦北唱得我頭疼。”
“老子聽到了啊!”秦北坐在地上歪歪扭扭的,打了一個酒嗝兒,“能不能有點品?別揹著人說壞話?”
“我當著你的面說,有意見?”寧珩朝他豎了個中指。
秦北把酒瓶往地上一杵,“老子不能有意見?有本事……起來拼酒。”
寧珩嗤笑一聲,“話都說不清了,你還能和誰拼?”
秦北和寧珩一樣,都是不服輸的性子,別人說不行他更要卯足了勁兒的行。
本來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喬予揚提議回去了,秦北纏著不許人走,非得繼續,拿著麥克風吼得耳朵差點兒失聰。
其他人沒轍,只好陪著醉鬼喝高興,五個男人坐在地板上玩兒起了骰子。
寧珩第一次玩兒,喝了酒腦袋暈暈的,掌握不清喊數的竅門兒,輪到他了張口亂喊。五個人,19個三、25個一,完全沒過大腦,秦北樂成了傻逼似的,揪準了人不放,一開一個準兒。
最後把寧珩喝的喬予揚看不下去了,以男朋友的名義不準他玩兒了,自己替他喊,這下倒黴的成了秦北,把剩下的半箱酒全喝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寧珩雖然也喝得不少,但是啤酒沒有白酒那麼烈,他中途上了幾趟廁所,不至於像上次那樣醉得神智全無,但也是走路走不穩了,歪歪倒倒得不讓人扶,走出ktv就難受的蹲在路邊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