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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賽第二天是三排的對決,不參加比賽的選手可以自行安排時間,不過也沒人出去玩兒,都老實的待在酒店看比賽直播,希望多看出點對手的戰術,能夠在五排時更加應對自如。
dar的作息都是睡到中午,今天被尤帆和老鄒挨個的敲門,叫他們起來看比賽。這次比賽時間緊湊,要提前適應早起,免得明天調整不好狀態。
門被敲響時,寧珩正縮在喬予揚懷裡睡得正香,不知夢到了什麼,時不時咂嘴,囈語幾句。
一陣猛烈的敲門聲,直接把寧珩驚醒,那架勢驚天動地,拍出了山呼海嘯、鑼鼓喧天的感覺,差點兒讓他心髒驟停。
喬予揚也被敲醒了,明顯感覺懷裡的人一激靈,下意識地把人抱緊了,然後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這他媽誰?!”寧珩的火一下就上來了,瞌睡拋之腦後,掙紮要起來去幹架。
喬予揚沒睜眼,伸手拉住人的胳膊把他壓回床上,“尤帆、老鄒。肯定叫人起來看比賽呢……”
他的嗓音帶著未蘇醒的沙啞,低沉性感,還有幾分慵懶的睏意。
喬予揚伏在寧珩身上,頸後的腺體正對著oega的鼻尖,資訊素若有若無地縈繞著二人,讓寧珩的腺體跟著酥癢酥癢的。
無形撩人而不自知,寧珩呼吸濕了一些,想到昨晚他們在這張床上摟摟抱抱、幹的那些荒唐事,他就臊的臉熱。
“你起來,去開門。”寧珩推了他一把,“吵得我頭疼。”
這門敲的確實氣壯山河,不知道的還以為搞拆遷裝修呢。
喬予揚慢騰騰地起床,打了個哈欠,揉了一把亂糟糟的頭發,路過行李箱時順手把掩蓋資訊素的空氣噴霧噴了幾下才開了門。
“催命啊?”門一開,喬予揚先發制人的罵道,靠著門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尤帆指了指表,“這都八點半了!還有半小時三排就開始了!趕緊的,給你們十分鐘時間洗漱,然後在我房間集合看比賽!”
“為什麼要在你房間?”喬予揚問,“看個三排還這麼有儀式感?”
老鄒哼道:“我還不知道你們?看著看著就睡著了,趕緊的,馬上比賽要開始了。寧珩起了嗎?”
“知道了,一會兒過去。”喬予揚不耐煩地想關門。
“哎哎哎……”尤帆抵著門,目光在喬予揚光著的身子上瞄了幾眼,壓低聲說,“你一個‘已婚’人士,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你瞧瞧這身體像什麼樣子?是我們還好,要是別人你怎麼跟人家解釋?”
喬予揚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昨晚不知道什麼時候,某隻小貓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跡,一看就是撓的,還有一兩枚牙印,已經快消了。
老鄒身為正兒巴經的已婚人士,從喬予揚開門出來的那一刻就老臉微紅,他身為教練應該囑咐幾句別影響比賽,但人家堂堂正正的談戀愛,親親抱抱的嘛……也無可厚非。
這些話他不好意思說,尤帆好意思,這副樣子要是被別人看去,那才真是面子裡子都沒了。
喬予揚心情頗好,被打擾睡覺的鬱結之氣一掃而光,“行,下次注意。”
關上門後,喬予揚先去快速地洗漱了一番,然後走到床邊,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床上的人又睡著了。
寧珩的睡顏安寧,那張漂亮的臉蛋兒上多了幾分平時沒有的柔和,呼吸均勻,小巧的唇珠點在上唇中間,小肉飽滿,被昨晚親的微微翹起,惹人憐愛。嘴唇微張,露出一條唇縫,唇色粉粉的,清純而誘惑。
喬予揚眸光微暗,伸手揉著寧珩的唇瓣,感受唇珠在指腹滑過的感覺,觸感要更軟些。
“嗯……”小貓嚶嚀一聲,鼻息濕潤,半睡半醒,感受到熟悉的氣息,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你又想幹嘛……”
“又?”喬予揚輕笑一聲,俯身蹭了蹭寧珩光潔的肩頭,啃咬著面板,“既然你這麼說,我要是不做點兒什麼,豈不是對不起你這個‘又’?”
oega的身體軟軟的,面板光滑得像綢緞,體毛都微乎其微,稍稍用力就會留下痕跡。紅紅紫紫,深深淺淺,輕而易舉地能激起apha佔有慾,直白又粗魯地宣告這個人已經有所屬。
面板激起電流,他舒服地哼了哼,懶懶的不想動彈,躺在被褥裡由著他親。
剛成年就被apha吃了又吃,反複欺負,隨著越發深入的交往,他在身心上也更加依賴這個給自己開的人,
“起了吧,一會兒尤帆和老鄒又來催了。”喬予揚難得忍住火,拿出隊長的職責感。
寧珩嗤笑一聲,“今天怎麼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