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一隊和二隊的一起吃了晚飯,趁著時間早,這群年輕人鬧著玩兒真心話大冒險,江姜不感興趣、寧珩沒那心情,一起先回了房間。
“你在等隊長的訊息嗎?”電梯裡,江姜笑著問,“吃飯的時候你一直盯著手機看。”
寧珩把手機揣兜裡,“沒有。”
“你們鬧脾氣了吧?”江姜忍俊不禁,“需要聊聊嗎?”
寧珩話到嘴邊,想想覺得算了,“沒事。”
他倆住的不是一個樓層,江姜離開後,寧珩懶懶地靠在光滑的內壁上,鏡面將他耳朵上的綠松石耳釘照得發亮,有種冷鬱的美感。
寧珩靜靜地看了幾秒,抬手把耳釘摘下。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悠長的走廊裡寂靜無聲,略顯幽暗的牆燈將氛圍拉得有些低沉。
寧珩站在房間門口時才想起來,中午他先離開的,房卡又被喬予揚拿著的。
他心情煩躁,轉身打算去大堂叫人開門,沒走幾步卻停住,通透的眼珠轉了轉,慢慢退了回去。
·
喬予揚回來時看到門口坐著一隻漂亮小貓,不顧及形象的盤著腿,低頭玩兒手機。
寧珩聽見動靜抬頭,幽怨地瞪著他,“怎麼才回來?”
“怎麼坐在這?”喬予揚微微蹙眉,把人拉起來。
“沒房卡,”寧珩理直氣壯地說,隨著二人的距離拉近,聞到一股酒味,“你喝酒了?”
喬予揚嗯了一聲,視線在寧珩空落落的耳垂上劃過,拿出房卡,冷淡地說:“你可以叫服務員。”
“……”
寧珩心裡的鬱結更加濃烈,被他冷漠的反應有些傷到。
幹嘛啊這人,他已經把耳釘摘下來了,又等了三個小時,還要怎樣?
到底是誰追誰啊?怎麼到頭來全是他受窩囊氣?
房門開啟,寧珩沒來得及發脾氣,就被喬予揚拽進去抵在門後,二人的重量將門哐當一聲關上。
淡淡的酒香和濃鬱的資訊素如浪濤般拍打在寧珩的身上,喬予揚吻得很兇,手臂緊緊地摟著oega的腰,胸膛貼著胸膛,像是要把人揉進血肉裡一樣。
寧珩沒有反抗的餘地,被人這麼欺負著,嘴角和舌頭都被咬得生疼,隨著唇齒的糾纏,背脊升起一股爽利的快意。
寧珩仰著頭,不甚熟練的回應著apha的吻,雙臂鬆鬆地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許是喝了酒,些許眩暈沖擊著大腦,oega甜美的氣息讓喬予揚越發的失控,沒了平時的溫柔,在寧珩的脖子上留下啃噬的痕跡。
“嘶……”寧珩疼的倒吸一口涼氣,被apha的資訊素壓制著,眼睛濕漉漉的,“你……你中午真的吃了那飯啊?”
還是有點在意的,有一點點。
“沒有。”喬予揚的聲音浸過了酒,磁性而沙啞,氣息不穩,一手在褲兜裡掏著什麼,“讓保潔員扔掉了。”
小貓舒服了,心口壓了一整天的石頭終於移開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燥熱的癢。
喬予揚從兜裡拿出一個錦盒,開啟後,寧珩沒看清是什麼,被人捏著耳垂,戴進了一個東西。
黑暗之中,喬予揚的眸色很亮,像極了月色下的狼,裡面充滿了野性和佔有慾。
他含著寧珩的耳垂,舌尖掠過那枚耳釘,威脅著:“寧珩,以後你要是敢戴別的,我就讓你下不來床。”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