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電競選手比不上明星藝人那麼多的關注和曝光,可像喬予揚這種明星選手的人氣不比某些明星低,而且他們經常要參加各種比賽,走出去的話代表的是國家的臉面。
喬予揚是dar的搖錢樹,有多少贊助全沖著他來的,他要是出現了負面的訊息,怕是把基地賣了都不夠賠違約金的。
尤帆此刻完全忘了喬予揚有一個窮得只剩錢的老爸,滿臉驚恐。
“不知道!”說起這事兒喬予揚一肚子火,臉色不善,“應該不是。”
“你咋知道?”
“……”
尤帆:“問你啊,你咋知道??”
喬予揚聲音有些發緊,極力的忍著火氣,“他趁我洗澡的時候走了。”
尤帆恍然,“也對,如果是粉絲的話,那不得含情脈脈地躺在床上,等著和你甜言蜜語了。”
喬予揚沒接茬,把衣物穿戴身體,從頭到腳散發著低氣壓,眼裡的冰霜如有實質地掃過來,令人不寒而慄。
“你……怎麼了?”尤帆這才注意到他似乎心緒不佳。
怎麼搞得像欠他幾百萬似的。
“哎,你去哪兒啊?”尤帆見他走出房間,趕緊跟上去,“要回戰隊嗎?我給你說啊,其他戰隊的新人選拔已經結束了,甚至有好些開始磨合訓練了,就只有咱們戰隊……”
喬予揚去了一趟監控室,調取了酒店的監控,確實能看到有一個瘦瘦的身影慌忙地從房間裡出去,但戴著帽子,看不清臉。
又查了尤帆拿錯房卡那間屋子的身份證,房間是主辦方準備的,在此之前都收取了每位粉絲的身份證資料,一人一屋,實名可查。
那間房預留的身份證資訊叫丁琦。
喬予揚沒聽過這名字,尤帆卻知道。
“這是月探直播平臺的一個遊戲主播,”尤帆說,“他未成年,不允許在網上露臉。不過半個月前我去月探辦事兒的時候撞見他了,長得還不錯,心智不成熟吧,染了一頭小黃毛,左耳耳朵上打了一圈兒耳洞,跟非主流似的……”
“喬予揚!”尤帆瞳孔震驚,“你搞了未成年!”
完了完了,要完蛋了,他得趕緊回去準備好危機公關,這事兒若是爆出來可比睡粉嚴重了……
旁邊的酒店管理人員聞言多看了二人幾眼,默默地站在旁邊裝聾作啞,不參與少東家的隱私話題。
“……”喬予揚耐著性子問:“你確定是黃毛?”
這話落在尤帆耳裡成了變相的承認,情緒激動,“確定啊,我又不是色盲,黃色都看不出來?”
喬予揚沒說什麼,轉身走了。
“哎?你又去哪兒?要去查丁琦的住址?喬予揚,我可告訴你啊,你可是dar的主心骨,你要是出了事……”
“不是他。”喬予揚蹙眉,懶得聽他胡言亂語。
雖然那幾天沒注意oega的長相,但依稀看到了那人的頭發好像是紫粉,而且喬予揚記得很清楚,對方只有一個耳釘,在右耳。
尤帆半信半疑:“真的?你可別騙我,有什麼事一定得告訴我!隊內吃喝拉撒什麼不是我管,你們這群沒良心的……”
出了酒店,二人馬不停蹄地趕回基地,正如尤帆所說,其他戰隊已經選好新人開始準備兩個月後的光亞杯了,他們耽誤了好幾天,沒時間再給他們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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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珩到家後喝了兩大杯水、吃了點家裡備著的麵包,草草果腹後在家睡了整整一天,第二天早上才勉強睡飽。
有了臨時標記,荷爾蒙是正常了,可是體力消耗太大了,那個器大無腦的人把他搞得快虛脫,居然連一口水、一口吃的都不喂他!
媽的,渣男!
寧珩洗了澡出來,拖著殘軀點了份外賣,縮在床上越想越心酸。
剛標記的oega對apha會有很強的依賴,腺體的氣味勾的寧珩怪難受的,是心理上的空虛,需要資訊素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