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得複雜起來了。
戚澤溪苦於自己掌握的資訊太少,無法推測出來這一切。
……
在一間隔音客房裡,有位不請自來的玄衣人闖了進來。
喝茶者放下杯子,目視著那人。
那人開口:“房主,這賭注算我輸了。”
“哦?”
在半個月前,這個假房主與玄衣人下了一個賭注,賭對方能不能成功找到他,並將那木製飾品拿走。
怎料這家夥過於隨心所欲,到了一家便非是要拿一些無用的戰利品,導致被派過來的第一軍校人員盯上。
只是假房主沒想到,對方沒有被抓出來,第一軍校的人竟然找到他這裡了。
既然人來了,那就把東西給對方吧,他負責暗中觀賞他們的鬥爭就好。
本以為玄衣人從那少年手裡搶個東西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事,結果空手而歸不說,還直言輸了,實在蹊蹺。
假房主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可能你不知道,那少年的耳釘有來歷。”
玄衣人開始講述自己所知。
“那天,我代理別人參加拍賣會,察覺到有人在購買這些還未拍賣的飾品。”
“這些飾品因為臨時不參與拍賣,基本無人見過。而留心到的我又剛好記了幾個,耳釘正是其中之一。”
假房主沉思片刻,“你是說,第一軍校裡有人與拍賣會牽扯上關系,而且關系還不小了?”
“對。”
“那這次賭註失敗實屬你運氣不好,竟然碰上了這些人。”
“那賭注……”
“我的。”假房主狡猾道:“願賭服輸,別抵賴。”
“好吧。”
玄衣人接著說:“我們可需調查那人?”
“不了,對方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枉然出手只會打草驚蛇,稍不謹慎被盯上的會是我們。這件事暫且擱置。”
“行。”
二人對話結束,很快分散到其他地方,進行著任務。
戚澤溪返回軍校時發現自己的任務已顯示完成,看來紀榆那邊已經搞定這些事件了。
手裡拿著東西,戚澤溪思考該不該繼續調查。
現在所知,小a那邊並沒有調查出什麼,對方是戴著手套作案的,指紋方面沒用,鞋印就更不用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