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戚澤溪的頭抬起,與之對視。
“實力不錯。”他簡單肯定了戚澤溪的能力,接著拷問道:“來這小破廟何事?尋仇的?”
戚澤溪身上的武器全被搜出,丟到了一邊。
對於這種既沒有武器,又被麻醉了的階下囚,他們並不擔心這人能反抗,就連說話的語氣也顯得漫不經心。
被戳中心事的戚澤溪不語,思考對策。在外人看來是不把這人放在眼裡的表現。
氣笑了。
時一命令道:“動手。”
時二甩出韌性極好的荊棘藤,劃拉過地,造成呲呲的聲響。
靠近了,他惋惜道:“這麼漂亮的臉蛋,要是碰到了,該心疼吧。”下一秒,藤蔓輕輕碰過戚澤溪的臉頰,臉上很快淌出了一絲血。
眼見戚澤溪仍然沒有說話,看來是塊硬骨頭了。時二的眸中閃過一抹狠厲。
時二站起身,手中的藤蔓即刻朝戚澤溪攻去,驚疑地發現攻擊竟然被躲開了。
其他幾人也驚了一下,麻藥的效果不該這麼差啊。
一擊不中後,時三和時四立馬走了過來,打算將戚澤溪捆綁在鐵鏈上。
察覺他們意圖的戚澤溪知道不能再待了,卻在聽到一個動靜後放棄了掙紮。
粗壯的鏈條扣在了戚澤溪的四肢,半點無法動彈的戚澤溪成功捱了一鞭,衣服被撕裂出一條狹長的口子,鮮血滲了出來。
時二滿意地看著狼狽的少年,計劃下一步逼問出這人的動機時,變故突生。
白霧從四面八方升起,在場的所有人都迷失了視線。
警覺的時一快速詢問兄弟們的狀況,只有時二沒有應答。不好的預感逐漸凝實。
霧氣散,戚澤溪和時二都消失了一般,了無蹤跡,只有被掰斷的鐵鏈停留在原地。
戚澤溪搭在墨染的背上,奇怪地問:“博士,你怎麼來了?”
“不來等你被欺負?”墨染反問道。
“我這不沒事嘛。”戚澤溪企圖萌混過關。
墨染沒慣著他,“下次沒兩個月不準出來。”
殘酷的懲罰終究落在了他的身上,悲痛萬分的戚澤溪寧可自己多挨幾鞭。
“博士,我錯了~”戚澤溪蹭著墨染的脖子,討好地說著。
受傷的金毛小貓很容易讓人心軟。尤其是,這小貓還是自家養的。
墨染鬆口道:“一個半月。”
“好哎!”獲得墨染讓步的戚澤溪高興地說。
遠離了那片區域,到了一處山洞。墨染將戚澤溪放下來,檢查傷口;同時把拖了一路的時二給綁在樹上。
傷倒是不重,只是戚澤溪恢複速度慢,怕是要好一會兒。
擔心小家夥扯到傷口,墨染拿著備好的醫用棉簽給他上藥。
被扒衣服的戚澤溪就靜靜地等待,乖巧的樣子和在外面完全不同。
傷口解決了,戚澤溪看向昏死的人,問:“他怎麼處理?”
“誘餌。”
墨染簡明地說了時二的用處。不過瞥到戚澤溪臉上的創口貼,墨染眸色變深,積聚著濃厚的危險。
“你待在這。”
說完墨染就將時二從樹上帶到遠處的森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