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信了！”
曹宸點頭如搗蒜般的興奮道，之後便跳了起來，要給眼前的“恩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卻撲了個空。
曹宸的雙手穿過了白鬍子老頭的身體，根本無法碰觸到他。
曹宸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他原本已經相信白鬍子老頭是神了，這下又遲疑了。
傳聞中，只有鬼才會看得見，卻摸不到。
“呦嚯嚯，年輕人莫怕。”
“此乃老夫的神魂，神魂便是神的靈魂，因此無法被你碰到。”
白鬍子老頭笑眯眯的解釋道。
“靈魂？那不還是鬼？”
曹宸隨口說道，他已經不在乎白鬍子老頭到底是神還是鬼了。
即便是鬼，那也是讓自己成為修者的“恩鬼”，曹宸已經沒有絲毫的戒備之心了。
“非也非也，死物才可稱為鬼。”
“老夫還活著，只是真身不在這裡罷了。”
白鬍子老頭捋著胸前的鬍子，搖晃著腦袋道。
“隨便了，總之大恩不言謝，等我回來一定好好祭拜你。”
曹宸說著就往門外走，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把這“好訊息”告訴給雪姐了。
既然成為了修者，那“修者之約”也就結束了，這就意味著曹宸可以名正言順的去狩獵了。
“年輕人留步，待老夫問個事情，再走不遲。”
白鬍子老頭飄向了曹宸，緩緩道。
曹宸本不想理會白鬍子老頭，去結束“修者之約”才是頭等大事。
但白鬍子老頭畢竟是讓自己成為修者的“恩鬼”，出於禮貌，曹宸還是停下了腳步。
“問吧！”
曹宸急切道，他雙臂不斷的前後擺動，一副隨時要衝出大門的架勢。
“你師父是怎麼死的？”
白鬍子老頭面色凝重，眼神凌厲，聲音中更透著一股要把這事情弄個明白的決心。
……
老曹，雖然名叫老曹，人卻沒有名字那麼老，他死的時候五十多歲。
三天前的夜裡，月明星稀，老曹和往常一樣，拎著一瓶“老酒”，從老久的酒屋中走出。
突然，一陣狂風颳起，烏雲遮月，瞬間下起了傾盆大雨，並伴隨著電閃雷鳴。
這疾風驟雨並沒有持續太久，也就一炷香的時間便停止了，之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