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一役,當世最傑出的絕頂高手令狐沖與她對決,攜獨孤九劍、吸星太法兩項絕學迎戰,但卻被東方不敗短暫壓制了。而後便遭突襲,容顏已毀。再無昔日稱霸天下的野心。
“東方不敗你的武道之心已破,恐怕將來成就止步於此。再來我華山思過崖做什麼。”
內息紊亂不定,顯然受了重傷的東方不敗目光黯淡,和風清揚對視了一眼。便人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
“我的道心,早在這裡就破了。就算是修成了無上武道又能如何。儀琳她註定孤獨終老,令狐沖薄情寡義。淡了,都看淡了。什麼千秋萬代霸業,都與我無關了。”
美豔女子自嘲地一笑,素手下意識地摸向了臉頰。這裡的雪肌被利器劃破,她已不復當初的容貌。
“這種話就好像一隻脫了翎羽的孔雀,自哀自憐。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豈能盡皆順心。你的妹子入了佛門,當尼姑。她的終身大事自然不用操心。可是你甘心嗎?她也是一心情願做這尼姑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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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眸子陡然間亮起,大紅衣袍的美豔女子立時精神抖擻。像是恢復了鬥志,雪亮的雙眸一瞬不移的盯住了楊蛟的面孔。
“你是誰?怎麼會突然來到華山上的思過崖。”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的、所求的,既然道心不在。那不如你重拾向武之心,向我靠攏。現在我就傳你一門康莊大道。”
楊蛟臉不紅、心不跳,雙手握拳朝著下方的高聳山巒轟去。龐大無匹的勁道透拳而出,每出一拳便會飛出龍虎異象。這是形意拳的龍虎真形,藉由他那股源源不絕的真氣,催發而出。
“這道形意拳前期講究至剛至陽,後期轉為陰陽並濟。是我師傅所創,比你的所學葵花寶典強了何止一籌。最強之時可以凝結一口不滅金鐘,等同金剛不壞。在你這段頹廢期間,就向我指教學道吧。”
東方不敗聞言,立時間變得目光如炬,她體內那顆蓮子般大小的金丹雛形黯淡無光。當初她在接掌日月神教之前,便已躋身絕頂高手之列。後來研習葵花寶典的唯快不破之道。隱約間又有所突破。
論潛質、天賦,她都算是一塊天然璞玉。比起風清揚的劍道天資只高不低。只可惜,登臨武道之巔,世間再無一合之敵。這就是世上高手的悲哀,和獨孤劍魔晚年創出獨孤九劍、遍尋天下無敵手的心情十分契合。
“形意拳法共有十二真形。師傅曾說,悟透了其中任何一形,便可生撕猛虎,因此又有著十二神形之稱。”
形意、太極之道被後世共尊,統稱為國粹。只是到了那時候,真正的煉氣法門早已失傳。強身健體尚可,像楊蛟這樣機緣巧合,因為服用改造血清悟到了真義的太少了。說不得他自己也可以自封一代形意宗師了。
東方不敗心頹意懶,出於對楊蛟的好奇,她開始研習十二形意。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推移了大半個月,因為早先有著超凡的根基,她在這段日子裡成功吃透了龍虎真形。
正所謂大道至簡,十二真形濃縮了武學真諦。和她的以快制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精髓相似。
她之前的飛針索命,和風清揚的獨孤九劍以氣御劍神似。劍本凡鐵,因執掌而靈。再配合內力真氣驅使,最終境界應該就是楊蛟所知道的劍仙之道了。
一口飛劍出離百里之外,取人首腦不在話下。
沉澱了這段日子,東方不敗一邊悟武,漸漸地冷靜下來。她有心要去恆山一探妹妹儀琳的近況。
楊蛟和風清揚也不好阻攔,任由她離去。
靜靜地看著她的身影遠走,楊蛟也收拾起心情,打算下山去找尋最後一枚符咒。
“你也要走了?那好吧,最近你的十二形意,讓我也受益匪淺。不介意的話你我同輩相稱,這部獨孤九劍乃是劍道真義。一併予你,下山後記得照拂衝兒一二。”
大雁南飛,楊蛟得了風清揚的獨孤劍道書簡真解。從思過崖飛越而下,不久便來到了一座名為衡陽的城鎮。
當今武林除了日月神教再度復出,五嶽內鬥紛爭初現。最讓人吃驚的是,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了一位冰天雪女。出手迅疾如電光,但凡過招者絕不會超過三下。比之同樣以快著稱的辟邪劍法更絕。
“這個冰天雪女來頭不小,但肯定算不上絕頂高手。只不過那種出手速度太快,讓人防不勝防罷了。”
“雪女過處萬物凋零。她的功夫偏向於陰寒,不說她了。說一說最近發生的大事吧。日月神教教主要在黑木崖下,岩漿海建起一座設施。意圖讓五嶽弟子前來共拜。他好大的口氣,還自稱聖教主。”
岩漿海?楊蛟二話不說,動身趕往日月神教總部黑木崖。記得從水月洞天地獄巖穿越過來,就經過了岩漿流。這片地火之海會不會和龍符咒的爆破之力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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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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