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儘量別回去的太晚。”
寧次聽此嘴角抽了兩下:“放心吧,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
說著,寧次擺出架勢:“白眼!”
“啪!”一旁的鳴人猛敲了下手心,指著寧次說道,“我想起來了!班裡的雛田也有一雙你這樣的眼睛!”
寧次的呼吸明顯急促了幾分,陰沉的開口:“我可沒資格和那位大小姐相提並論。”
語氣陰陽怪氣的,很是難聽,可惜鳴人是不懂看人臉色或者說習慣了無視人臉色說話:“看起來你們長得很像嘛,是親戚嗎?”
“漩渦鳴人?我知道你,”寧次長舒了口氣,看向鳴人:“四年級出了名的吊車尾。”
認識丁丁後,寧次有意識的打聽了關於丁丁的訊息,每天下課都和丁丁混跡在一起的鳴人自然也進入了他的視野。
“你,你才是吊車尾!”鳴人漲紅了臉,“我又沒惹你,為什麼這麼說我!”
“不求上進、自甘墮落,每天只知道玩樂、嬉鬧,空有寶山自不知,你沒有成為強者的天資,你的命運我已經看清了,即便成為忍者,你也會成為忍者中的笑話,當一輩子的下忍。又或者乾脆連忍者都無法成為,渾渾噩噩的度過一生。”
“才不會!”鳴人大聲道,“我未來會成為火影!”
“哼,天真。”寧次不屑道,帶著晦暗的眼神,自顧自的說道,“每個人都活在名為命運的洪流之中,除了死亡誰也無法擺脫,貿然違逆,只會撞得頭破血流,痛苦不堪!”
鳴人一臉茫然地眨了兩下眼,將目光看向了在一旁看戲的丁丁的身上:“他在說啥?”
“呃,大概意思應該是如果你遭受了生活的毒打,不要抵抗,躺平就好。”
寧次無語的看了丁丁一眼,雖說這麼解讀也沒錯,但你能不能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命運和生活的毒打是一回事嗎?
丁丁的話鳴人依舊聽得迷迷糊糊,但是“毒打”和“躺平”的含義他是明白了,當即就來勁了:“都躺平了你神氣什麼!”
寧次臉上的青筋更突出了:“我這不是躺平……”
“那你反抗啊!”
“命運是不可忤逆的……”
“那不還是躺平了嗎?”
寧次被懟的半天沒說話,扭頭看向丁丁:“練習前,我想稍微熱熱身。”
丁丁點了點頭:“下手輕點,別打死了。”
“怎麼?要動手嗎?就讓我鳴人大爺來教訓教訓你!”鳴人也躍躍欲試。
在丁丁的感知中。
無論是寧次還是鳴人,身上都帶著特別的氣場。
寧次身上的氣息凝結成型,顯露出一張陰陽雙魚圖,鳴人的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逐漸凝聚成了一頭面相奇異,眉弓骨跟耳朵長在一起的狐狸頭。
隨著兩人擺出架勢,鼓動查克拉,就見鳴人身後那狐狸頭長嘯一聲,壯大了數分,隨著鳴人舉著拳頭向寧次發起衝鋒,一併衝過去,將寧次的氣場衝的七零八落的,接著纏繞在扭打在一起的兩人身邊,顯得無比猙獰。
五分鐘後。
在氣場戰場上大獲全勝的鳴人鼻青臉腫的倒下了。
寧次風輕雲淡的靠樹而立。
丁丁則再度變出肘中心臟,試著用查克拉的醫療能力治癒鳴人全身上下身上的淤青。
“太可惡了!”鳴人咬牙切齒,顯然對於自己的失敗很不忿,“說都不讓說,明明他就是躺平了嘛!”
“鳴人啊,”丁丁一邊聚精會神的操控著查克拉,一邊向鳴人勸到,“你知道和人辯論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我知道,文化和積累,但我特別不擅長記東西,”鳴人說道這裡嘆了口氣,“我果然不適合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