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弟沒有說話,但眼神都紛紛望向一個臉色有些蒼白,一臉驚慌失措的人身上。
那人聞言,身體打了個冷戰,趕緊開口大聲叫到:“佐藤老大,我可是聽你的話教訓那個松本,你不能把我交出去!”
佐藤一郎站起來,用手指著那人大吼:“混蛋!我只是叫你教訓他,沒有叫你弄死他!現在人死了,你說怎麼辦?難道讓大家陪著你一起去坐牢?”
其餘的小弟聽懂了佐藤一郎話裡的意思,紛紛眼睛一亮,用莫名的眼神盯著那個人。
那個人聽著佐藤一郎的話有點失控,一邊猛力地搖頭一邊顫抖著聲音說道:“不可以,不可以!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明明只是照著老大的吩咐做事,你們絕對不能這麼對我!”
佐藤一郎緩和了聲音說:“你放心,有我們給你作證,你最多隻算過失殺人,進去要不了幾年就可以出來的。我答應你,我們剩下幾個人的家裡都會動用關係幫助你,讓你儘快出來。”
“不可以,不可以,你們不能這麼對我。”那個人低著頭重複的說著這幾句話,沒人看到他的眼裡,本來驚慌失措的眼神逐漸被嗜血的猩紅所取代。
佐藤一郎見這個人沒有大聲的反駁自己,以為他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只是暫時還有點不甘心,於是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想說點安慰他的話,卻看到那個人猛地一抬頭,用一雙嗜血殘忍的眼睛狠狠地看向自己!
佐藤一郎心中一緊,連忙後退,卻已經來不及了,那人猛地衝向離他最近的佐藤一郎,緊緊抱住他,張著嘴巴狠狠地咬向了佐藤一郎的臉,生生地咬下了一塊肉!疼得佐藤一郎倒吸一口冷氣,趕緊大聲呼救:“好疼!快來人拉開他!快拉開他!他已經瘋了!”
剩下的幾個小弟雖然也被眼前的情景嚇到了,但迫於佐藤一郎平時的淫|威,還是跑上前去準備拉開那個人。
但不知為何,那個人的力氣竟然變得不可思議的大,三四個人硬拉了半天居然都不能拉動他分毫,那人完全沒有理會拉著自己的幾個人,咬下佐藤一郎臉上的肉後,又是一口咬向了他的脖子。
佐藤一郎發出一聲淒厲的叫喊,接著嘴裡像破了的風箱一樣發出“嗬...嗬...”幾聲就閉上了眼沒了動靜。
剩下幾個小弟大驚失色,趕緊跑向倉庫的門口打算逃跑,但此時倉庫的大門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鎖住了,他們怎麼打也打不開。
那個人等佐藤一郎死後,又起身看向還在拍打著大門的那幾個小弟,獰笑一聲,撲了上去。
因為這座舊倉庫遠離市區,人煙稀少,倉庫中的慘叫持續了許久也不見有人前來檢視。
過了一會兒,慘叫聲漸漸平息,倉庫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一道縫隙,那個殺死了所有人的小弟慢慢伸出一個頭,身子卻仍然留在倉庫裡面,接著‘砰’的一聲,倉庫兩扇門猛的向中間一合,最後剩的這個不良被夾斷了脖子,頭滾了幾圈落在了倉庫外,倉庫裡的無頭屍身緩緩倒下,屍身後面的倉庫裡,是一片地獄般的景象。
此刻已經是快六點鐘了,夕陽的餘暉中,一個白色的靈魂站在倉庫的房頂上從腳開始往上化作點點白色的光點隨風消散,那雙總是帶著慈愛與憐惜的雙眼,早已變成了像其他怨靈一樣的血紅色。
............
神樂川從下午等到了晚上,搶救室的紅燈都還一直亮著,據出來的護士說松本堂悟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不過他現在不是一個人在這裡等,山本俊雄和山下由紀子已經趕過來了,同時,接到神樂川電話的他們也帶來了松本堂悟的父親。
神樂川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穿著打理的一絲不苟,眼神古井無波,卻時不時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對於松本堂悟的遭遇,他一言不發,只是靠著牆筆直地站著,既沒有關心松本堂悟的情況,也沒有跟神樂川他們打任何招呼做任何自我介紹。
時間已經快到8點了,搶救室的燈終於變成了綠色,醫生從開啟的門裡走了出來,神樂川幾人趕緊圍了上去,詢問道:“醫生,請問病人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笑了笑說道:“還請放心,手術很成功,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接下來送進病房注意觀察一下情況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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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樂川幾人鬆了一口氣,轉過身正打算對松本堂悟的父親說幾句話,卻見這個男人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說道:“我還有工作要忙,既然他已經脫離危險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不等神樂川他們回話,他就轉過身去大步離開了醫院。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神樂川垂下的右手使勁的捏了捏拳頭。
跟著被護士推過來的松本堂悟,神樂川三人也來到了病房裡,幾人剛才在來病房的途中都已經向家裡報備過了,要晚一點回家。
東瀛的醫院並不需要病人親友的陪護,所有的陪護工作均由護士完成,所以幾人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守夜。
護士離開後,神樂川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裹著一頭紗布的松本堂悟,頗有點內疚,要是自己之前跟蹤松本堂悟的時候不那麼小心翼翼的離得太遠,或許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在鬼門關前兜了一圈,差點就死去,甚至都得不到自己父親一句關心的話語。
山下由紀子安慰似的拉住了神樂川的肩膀:“川君,你沒事吧?”
神樂川搖了搖頭:“我沒什麼事,只是為松本同學感到不值,竟然有這樣的父親。”
山本俊雄這時驀然開口:“幸福總是相似,不幸卻各有不同,每個人的家裡總是有著自己的故事。畢竟是松本同學自己的家事,我們也只能在他提出請求的時候盡力給予幫助了。”
神樂川正想要答話,卻忽然看到夜色下,窗外的月光像是被什麼吸引,形成一道淡淡的白紗似的光柱從視窗籠罩向了病床上的松本堂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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