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姐,你今天真的可夠威風的,聽說很多人都覺得解氣啊。”
“很多人?什麼意思?”
“她平時那個高冷範兒,可得罪了不少的人。”
小蘇一邊幫我貼創可貼,一邊說。
“你這樣一鬧,公司可就呆不下去了。”
我都辭職了,她也別想好唄。凌小西那麼愛面子的人,估計也不會再繼續留在公司了。誰知道呢?
“哎,今天我還挺高興的,請你吃飯吧。”我對小蘇說。
正想出去吃飯,手機響了。是個熟悉的座機號碼,我看了心中就是一冷。
“我爸爸怎麼了?”我接過電話,遲疑地問。
“任先生的病情有些惡化,他讓我叫你們回來。”主治醫生的聲音。
“我們?”
“您和任霆。”
“哦……”掛了電話,我慌忙給任霆打電話,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給小蘇安排了一下事情,我們開著車連夜往回趕。
車子駛出昏暗的小區,一束光打在我臉上。
任霆看了看我,一愣,“你這是怎麼了?”
“跟人打架了。”
“誰?”
“一女的,你也認識。”我沒好氣地說。
“嘖,”他嗔怪地嘖了嘖嘴,“多沒形象,竟然動手。”
“誰讓她一再針對我?我不過回報過去,她就動起手來。你不知道,我們兩個在那打,一幫男的都過來拉扯,就那王迅坐在一旁抱著膀子,翹著腿,看熱鬧那是不亦樂乎。”
“那孫子,就是這個德行。以前欺負他弟弟也是這樣。”
任霆把車開得飛快,一晚上時間就趕到d市。我們進去的時候,他還在睡,唇邊一圈灰白的胡茬,形容枯槁。
我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
“你來了,雨雨。”任秉權睜開了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任霆。
“答應爸爸,好好跟任霆在一起,把基石撐下去。”
我看了看任霆,他微微抿了抿唇,並不出聲。
“雨雨,爸爸其實一直很看中任霆。他既然不能做我的兒子,就讓他做我的女婿也是一樣的。”
聽到這裡,我的手微微顫了顫。
“老任,”任霆說道,“你別胡思亂想了,你很快就好起來。”
“您不能逼我,我不和任何人結婚。”我低聲說道。
“孩子,你不瞭解那些人,你沒有任何資歷,公司的人不會服你。他們還帶著天生的對女性的偏見,會一邊倒地投奔老大旗下。任霆就算是我的養子,從他上初中的時候我就帶著他參加會議,他是有深厚的基礎的。你們兩個結合,將所向無敵。”
“我只把他當弟弟。”
“爸爸知道你是現代女性。婚姻只是一種財產利益上的共同體,任霆才能名正言順地走進公司,坐在會議室那把相對重要的交椅上。”
他微微顫抖的手將我的手和任霆的拉在一起。粗糙冰冷的手感彷彿一截枯樹枝,任霆的手指觸到我的,又微微移了移。我看著他的側臉,平靜而平淡,彷彿目前談論的事情都與他無關。
“任雷不知什麼時候偷偷用公司的錢搞了什麼小金融,現在還不上了,受害群眾把‘基石’的大門都堵了兩天了。”他費力地喘息著,說出了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這個案子可大可小,轉眼間這裡就要群龍無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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