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躺在那裝修得特別公主風的臥室裡,久久難以入眠。
任霆很配合地把他在s市的一個專案全部交接給我。
我又想到那天在寒風中開著跑車,風馳電掣的男人,那種自信和篤定的風采。
然而一夜之間,他重新成為了孤兒。我和他的經歷彷彿掉了個個兒。
而我,如今這一切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他卻突然變得一無所有。
不,也不能算是一無所有。我曾問他將來的打算,他很輕鬆地笑著說,自己在s市的那家酒店,完全可以保證溫飽。我想只有這種錦衣玉食養出來的孩子才能有這樣的淡定。
普通人遇到物質上的變故,比如失業、破產,早就開始哭天搶地了吧。
看似比他幸運的我,此時心情卻略微沉重。有個著名作家曾經說過,“所以命運的饋贈,早就在暗中標好了價錢。”
就比如我,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只要顧好自己就行了。而現在,任家的家事和公司,都已經成了難以推脫的責任。
如果放任自己繼續軟弱、逃避下去,總不是個辦法。
在任家的第一晚,我把房門緊緊地鎖上。
突然有了一切,又突然覺得一無所有。這是任霆的離開帶來的巨大的變化。
既然付出瞭如此大的代價,我一定要把這份饋贈緊緊地抓在手上。
早餐時間,我再去任霆房間,卻已經人去屋空。
管家吳媽說他已經早早地離開了。
我站在他房間門口,看著他那收拾得利索的床鋪,衣櫃半開著,裡面還有很多沒有拿走的衣物。一時間又有些傷感。
所以下了樓看正坐在桌子旁等待早餐的任雷,氣就不打一處來。
“早。”我說。
寬大的飯廳此時靜悄悄的,任秉權和太太都還沒有下樓。
“你就這樣和哥哥講話的?連個稱呼都沒有。”他端著一杯牛奶喝著,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妹妹,聽說你在s市發展得很好啊,和那王家的老二還是戀人關係,嘖嘖,哥哥看好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在這表演什麼兄友弟恭。誰不知道一兩個月之前還安排人差點把我撞死。
我撇了一撇嘴,笑著問道:“哥哥你呢,和那小明星進展還順利嗎?”
一個企業家,頻頻上娛樂新聞,也是夠夠的。
“哪有?那都是那些小報和自媒體亂寫。我每天朝八晚六,每天到公司忙得腳打後腦勺,哪有空估計個人生活?”
我哼了一聲,低下頭繼續吃飯。那些小報和自媒體,要不是投了錢幫人炒作,誰有時間關注你這個d城二代。任雷的品味實在高,一身名牌差不多要十幾萬的樣子,各個帶著醒目的ogo。他面白無鬚,說話聲音又小又輕,彷彿一隻嚶嚶怪。
“任雨啊,你們既然聊得這麼開心,那就等下一起去公司吧。讓你哥哥領著你參觀一下公司,熟悉熟悉。“
”爸爸,我真的不打算接手公司。人家跟徐遠正熱戀呢,公司工作又輕鬆,真的不想回來嘛。”
忍著雞皮疙瘩,我瞥了一眼任雷,只見他忙低頭去喝牛奶,一副瞭然的表情。
人設嘛,誰不會?
“那是咱們家的公司,那些人雖然昨天你見過,但是總歸不是正式場合。等會換上一套職業點的衣服,跟你哥哥去一趟。我們家的孩子,可是要能刷臉進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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