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你聽到她說的沒有?!給你不知道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你還這麼緊張她!”
凌小西跑過去,搖晃著徐遠的胳膊,讓他看清我的“真面目”。
“徐遠,我給你帶了一箱特別好的芒果。”我蹲在地上從拉桿箱裡拉出芒果,“你記得嘗一嘗,我先走了。”
他把門從後頭踢上,把那塑膠袋開啟放在茶几上,我看了看是一些藥什麼的。
“凌小西!”他從地上撿起一個毯子,將她從頭到腳裹住,“你趕快吃了藥就走,我給你叫了車,一會就到,留了你的手機號。”
“過來!”他扯過我的手,拉著我向二樓走去。
他臥室倒是很整潔,沒有誰來過的樣子,也沒有可疑的香味、頭髮什麼的。我看了看這情形,心裡猜出個大半。
“她昨晚喝多了,在酒吧發酒瘋,非得讓我去接她。我也不想,可是她一個女孩子,在那種地方。她心臟還不太好……”
“別說了,”我捂住他的嘴巴,“我相信你……”
他長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不是,我還是你男朋友嗎?你怎麼一點不生氣?等等……”
我該生氣嗎?讓別人氣,自己不氣才是本事。現在小凌總被他這樣晾在樓下,恐怕已經氣七竅生煙了。
他走近我,微微眯起眼睛,下巴上的胡茬看得非常分明。
“你不是幹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吧?剛才你說我哥讓你去他房間談工作,你還是去了?”
“徐遠你想沒想我?”我笑著問他。
他剛才還激動地問這問那,此時卻走過來,伸手拉過我抱住。
“想你。”
他彎下腰,在我脖子上蹭了蹭,抱著我一步步向後退去,將我壓在床上。
“秦雨,等收購的事情一結束我們就結婚。”
我心頭一驚,每到情濃的時候,他總是會提結婚的事情。好像如果我不給他一個承諾,就無法再發展下一步。他骨子裡好像還是很傳統的樣子,輕易不肯踏出自己的底線。
“好啊,你又遲疑,到底是變心了,啊?”
他伸出手開始撓我的癢癢。
“徐遠,我們為什麼一定要結婚?”
他“啊?”了一聲,有些回不過神來。
“如果說結婚是為了兩個在一起,那我們現在這樣就很好;如果你覺得這是為了給我一個交待,那沒有什麼必要。”
“可是我真的很想結婚啊,我想一下班就看到你。讓你給我做飯,給我生猴子……”
我撫慰地拍了拍他的後背,抬手看到了自己新做的指甲。
如果每天下了班要洗菜做飯,我還會不會塗這種化學的指甲油?我會在年復一年的家務中消沉下去,等到30多歲多時候,會為了自己滿身的幹勁沒處使用而後悔,會抱怨婚姻、抱怨老公。而他那時候正是精力最充沛、發展最好的時機,我們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為了同一個專案一起加班,有著說不完的話。
至於孩子,我沒有母親,也缺少母性,實在沒有這個自信。
這樣分析下去,好像婚姻真的是愛情的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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