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我們重新來過好嗎?”
這句話驚擾了我一晚上的好夢,幾乎沒有睡安穩。
早上和同事一起去吃自助餐,雖然並非我跟顧同澤初次約會時的那個餐廳,仍舊疑神疑鬼地看了餐廳一眼,這才拿起餐盤去挑選食物。
“秦姐,你昨晚去哪兒浪去了,看你這一臉憔悴。”
小蘇笑嘻嘻地說道。
我們此時圍坐在一個大桌上吃早餐,大家聽她這麼一問,都朝我臉上看。
怎麼?明明早上擦了一層又一層的防曬霜、打底霜,還沒有遮住我的黑眼圈?
我微微微微眯起眼睛,反唇相譏,“你昨晚去哪了?我去找你游泳,敲了半天都沒敲開。”
“嗐,我出去見個同學,你……”
“吭。”威嚴的大秘書咳嗽了一聲,打斷了我們這無聊的談話。
沉悶地吃完早飯,其他人啟程去繼續看專案。
在酒店用電腦整理了一上午的資料,覺得悶得慌,中午在酒店中餐廳隨便點了個套餐湊合了一頓。
一個牛肉飯套餐要80元,點的時候雖然有些肉痛,但好歹可以掛賬在房間裡。飯端上來的時候,我忍不住拍了個照片發了個朋友圈。
不為別的,兩年前來這裡的時候,那個叫“薩布瑞娜”的傻女孩還是被貧困追逼得惶惶不可終日,恨不得一包泡麵都要分成兩頓來吃。
電話突然響了,我動了動,手邊一摞資料“嘩啦”一聲掉在地上。
靠在床上,竟然睡著了。
“嗯?”我接通了,揉著迷迷糊糊的眼睛。
“姐。”
原來是任霆啊。
“你現在還在南島?”
“嗯。”
“大概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不用了,要是到的早可能要直接回公司。”
“嗯,那我去你家找你。”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沒什麼,就是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
“嗯,我也想你,還給你買了好吃的。”
他頓了一頓,又說道,“你回來的航班時間發給我,我們見一面。”
我拉著任霆絮絮叨叨地講了很多,把我摔傷的事情添油加醋又博了一把同情。他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只是適時地插上簡短的“嗯”、“哦”、“這樣啊”之類,好像知道我只是為了傾訴這幾日的憋屈,也並不自以為是地給出意見。
相比同一公司的冷血同事,這個弟弟可真是治癒啊。我先前還不要意思跟他絮叨這些瑣事,現在倒有點有恃無恐。可以沒有顧忌地盡情傾訴,甚至不怕暴露自己的刻薄、計較、小題大做,這就是家人的感覺吧。
還未講完,房間的座機就響了,忙匆匆掛了電話。
“秦雨啊,”大秘書的聲音傳來,自從那晚餐廳見了露出些許驚豔之後,果然客氣了許多,“今天腿傷好些了嗎?半個小時候在宴會廳集合,對方來了不少人,不要遲到啊。”
我慌忙從床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化妝。穿上顧同澤送的那套黑色的禮服裙,小v領子正好露出鎖骨,後背一條銀閃閃的細鏈子,露出大塊後背。
掏出唇膏,我猶豫了一下,仍舊塗了那款大熱的爛番茄色。凌亂的頭髮在頭頂挽成髮髻,用那根有些老舊的紅寶石花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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