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王家一直從事的是地產行業,在s市算得上是根深葉茂。
但是最近幾年隨著國家調控收緊,再加上王家在打法上有些保守,漸漸地淪落為二流企業。不過話雖如此,他們也嘗試了很多新的業態,比如我所在的教育培訓行業,最初不過是為了消化一些沒有售出的小商鋪才作的嘗試。
王訊和徐遠,一個跟父姓,一個隨母姓,兩人相差五歲。
從姓名上也可以猜出王父有些中意大公子。冷靜、果斷、無情,這是王訊的性格特點,跟他父親有些相像。而王家老爺子單憑自己奮鬥搏了個出身,自然偏愛像自己性格的那個。
徐遠倒是不怎麼在意,因為他志不在此。我大概能猜到他的想法:既然舊有事業要交給哥哥,我就自己去開拓新版圖吧。
不過他哥哥顯然是那種什麼都想要的人。新的版圖,他仍要參與。
“一母同胞,他也不想一輩子給哥哥做個高階打工仔吧?”
顧同澤吐出一個菸圈,斜斜看我,“你就這樣坐在地板上嗎?”
他是很會享受的,實木地板下鋪了地暖。坐上去很舒服。
我搖搖頭,將頭靠在沙發上,讓他繼續講。我竟然跟顧同澤在討論商業上的問題,多麼神奇!
“我猜想你多少有些利用價值,王訊才會准許你踏入他們家的宴會。你太單純了,很容易被別人看穿。下次再跟人談判,不要那麼輕易透出自己底牌。”
說到此處,我才覺得以往跟他相處是多麼簡單。他從不會利用我的年少無知。
太陽穴痛得要命,所以沒有開燈。他的輪廓在昏暗中,幽幽的一團,我卻能輕易在腦海中勾勒出某些細節。
“哎,真恨不得渾身都是心眼,也不夠用啊。”
他在頭頂沉沉地笑,一隻手撫上我的頭,揉了揉,“耐得住煩,吃得了虧,才能成大事。你現在已經踏出第一步了,我看你對那些繁瑣的事情很又耐心,那時你照顧我也是,彷彿是天生的。”
“窮人沒有選擇。”
“你現在還窮嗎?一年三十萬的撫卹金。”
”一日不做,一日不食”,我從未動過這些。
“拜託,你不如拿去買些股票,不然打你賬戶上也是貶值。”他想到什麼,突然說道,“不要借給別人、不要合夥做生意、不要拿去博彩業……”
“顧同澤,你什麼時候這麼嘮叨了!”
我抓過一隻靠墊壓在腦袋上,閉上眼睛不聽。
他沉沉的話聲漸漸淡去,我在對於未來的憂慮中沉入睡眠。
凌小西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對我大吵大叫,揚言要將我開除出公司。
“你不可以!”我大聲喊著,“我跟王訊有默契,他不會讓我離開。”
再一抬頭,她卻已經挎著王訊的胳膊,對我說,“你就跟著徐遠出去艱苦創業吧,他現在正需要人跟他勞心勞力地從頭再來。”
“徐遠,徐遠?”我茫茫然四顧,到處找,冷不防胳膊被人捉住。有人大聲說,“老爺要你去他床前盡孝!”
……
我猛地坐起來,只覺得口乾舌燥,背心上都是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倒在了沙發前的地毯上,顧同澤正睡在沙發上,臉上頂著一本書,一手耷拉在毯子上。
他蓋著自己的大衣,一張柔軟的羽絨被蓋在我身上。
我抬頭看看他,覺得心跳得厲害。忙起身離開。
“你多少是我的前妻,有什麼事情要及時聯絡我,別吃了憋叫人笑話到我頭上。”
那人悶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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