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聞了聞,戳了一口嫩黃細細品嚐,鮮甜的味道在口中引爆,忍不住讚歎:“好鮮!”
“還可以嗎?”徐遠幫我倒上酒,笑眯眯地看著我吃,“我還擔心你不喜歡,畢竟這東西……嗯,怪怪的。”
“開玩笑,現在可是紫海膽最佳的食用季節。”
沒錯,雖然海膽黃是海膽的姓腺,但是美食當前誰會計較呢。
“這個……不算是我的加班費,對吧?”我放下筷子,吞吞口水。
“得得,又在這兒埋汰我,好吃的也堵不上你的嘴。”他勾起手指輕輕敲了敲我的腦袋。
“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最近忙的事情有結果了?”
徐遠笑而不語,捧起茶水吹了吹:“上次的事情你還真能沉住氣,怎麼不問我要不要把你推出去?”
“你?不會的。”我把整杯清酒喝掉,托腮望著他,“沒見過哪個男人是這樣追求女人的。”
果然,徐遠的手微微一顫,夾著的生魚片險些掉在醬油碟子裡。
這個就是這樣,十有八九感情生活是一塊白紙,每次稍微撩一撩,便一副面紅耳赤的樣子。
說到工作,畢竟不是玩笑,一縷愁思又湧上了心頭。就算他感情用事願意保我,我總歸在這段剛剛萌芽的感情上再一次處於被動。
另外,這些天他對我有意無意的疏遠也讓我重新思考了辦公室戀情這種事情,牽扯太多利益,還是不碰為妙。
我早已經列印好辭呈,隨時打算走人,大不了再從助理做起。以前半真半假做顧同澤的助理,多少算是一段拿得出手的履歷。真是可笑,離婚以後,竟然還要靠著前夫的地位和名氣謀生。
想到這裡,我自嘲地笑笑,將杯中的酒一口喝光,吐出了一句豪言壯語:“無論怎樣,這次我是不會逆來順受的。”
徐遠看了我片刻,突然笑了笑:“很好,像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跟我這兒裝什麼霸道總裁呢。”他今天穿了身休閒的長袖t恤,一頭蓬鬆的自來卷搭在額頭上,看上去純良又好欺負。我藉著酒勁,一把攬過他的脖子,拿手在他頭上揉了又揉,“啊?小弟弟——我記得你比我還小的吧?”
“啊~~我的髮型,你快鬆手!”他拿手使勁撐我的胳膊,被我勒得上氣不接下氣。
”哈哈!”想當年我用這招在孤兒院裡做孩子王,制伏了不知道多少熊孩子,怎能輕易就被他掙脫?
推拒掙扎中,“咚!”地一聲,我們兩人都倒向一旁,好在是榻榻米,並不覺得痛。
“你可別小看了男人……”徐遠一個利索的翻身,伸手撐在我腦袋兩側,將我困在草墊上。
安靜的和室內飄蕩著若有似無的三味線樂聲,以及,由於笑鬧而變得粗重的呼吸聲。
頂燈溫黃的光線從他頭頂流瀉下來,那雙溫柔的眼睛藏在劉海後面,蘊著同樣溫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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