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什麼不敢?!
影片進行到一半,我終於發現了他叫我來的真正原因。
背景音樂響起的時候,徐遠總是全身繃緊、抱緊雙臂,後背緊貼在座椅上,腦袋和肩膀使勁朝我這邊靠過來。好像我這裡散發的人氣兒能驅邪似的。
趁著劇情稍溫和的間隙,我暗暗呼一口氣,伸手去拿爆米花,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縮回了手。
徐遠似乎沒有察覺,一隻手緊緊攥著紙杯,全神貫注地盯著大熒幕,銀灰色的反光照在他臉上。嘴唇緊抿著,狹長的眼角微微挑起。
手指明明是冷的。我搖了搖頭,明明那麼怕了,還看得那麼投入,真是一點都不懂得耍滑頭啊。
我按下手機裡的播放鍵,掏出塞在右邊耳朵裡的耳機,歡快的舞池音樂戛然而止。
電影結束,我們隨著人流向外走。
“哈哈,下次我請你去遊樂園的恐怖屋去玩啊。”
說真的,我看著他一驚一乍的反應,倒是像捎帶著看了部喜劇片。
“怎麼你一點不怕的嗎?”徐遠搓著手,電影院裡的冷氣太足,他的針織外套此時正披在我身上。
“我看了太多了,經常自動腦補出一些劇情。比如電影院的女鬼啊、座位下伸出白森森的鬼手啊……讓你見笑了。”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打住。你不要說了,不然下次我連電影院也不敢進了。”
電影院的女鬼什麼的,代入感太強了。
“那下次我們看個別的好了。你喜歡什麼片?”
“懸疑片。”
“有什麼怪癖?”
“怪癖?”
“很多人看電影都有些怪癖。比如我吧,我看電影就不能受到任何人打擾,特別是那種來晚的,在你面前蹭蹭挨挨地擠過去,一秒出戏。你呢?”
“你猜猜看。”我笑笑。
“你喜歡看懸疑片、學的又是中文……我去,你不會喜歡猜兇手,搞劇透吧!?”
“嗯嗯,編劇的思路總是有跡可循,還有大量伏筆,如果提前留意到,是不難猜出整個事情的脈絡。”
徐遠以手扶額,“看電影的事當我沒說啊。”
手機突然亮了起來,來電顯示亮閃閃的兩個大字——“債主”。
我怕他看到會有什麼奇怪的聯想,忙走到一旁接聽起來。
“你在哪?”顧同澤的聲音傳入鼓膜,帶著深秋的冷意,“為什麼沒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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