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芙琳忒從沒想過帝國的劍聖會和坎貝拉有這樣的關係,但驚訝過後的她仔細一想,也只有這位流光劍聖能和坎貝拉扯得上關係了,別的不說,年齡這塊是最好的佐證。
但她卻為坎貝拉能否戰勝對手而心存疑慮。
畢竟那是帝國的劍聖,恐怕也是這片大陸上實力最強的劍聖。
以坎貝拉的實力,能報的了仇嗎?
賽芙琳忒可以無視她的請求去幫助坎貝拉,但坎貝拉不會同意她的行為,她身為一軍主帥,不能這麼不顧大局地行動。
為了勝利!
她所指的勝利,包括目前的局勢,在場的同盟軍將士需要她的聖光加持,哪怕是多一秒,也能改變最終的勝負。
當坎貝拉到達交戰區的時候,也是阿巴斯和巴赫魯松分出勝負的時候。
在附加的增幅魔法消失之後,阿巴斯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抓住這點的巴赫魯松一劍挑飛他手裡的長劍,反手一道劍光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切割痕跡。
阿巴斯神情頹喪,致命傷讓他已無力再度發起攻擊,甚至連防守也做不到。他嘴裡噴出一口帶著雜質的雪沫,不敵敗退。一旁的撒切爾見狀,連忙佈置了幾個觸發式防禦魔法,掩護同伴撤退,並尋找地點為其治療。
巴赫魯松並沒有再度給予他致命一擊,而是氣定神閒地站在原地,甩掉劍上沾染的鮮血。他清楚阿巴斯的傷勢已經非常嚴重,根本不需要自己再動手,傷口的感染和失血過多都能致他於死地。
還有另一個原因,自然是那些魔法陣,而敵方賢者的從容也被他看在眼裡,貿然追擊得不償失。
這時他注意到身邊多了一個穿著傭兵服飾的女子。
金髮碧眼,長腿,高挑身材,鼻樑挺拔,紅唇鮮豔。如論身材相貌,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即使是以相貌出眾的精靈一族,也不過如此。
之所以注意坎貝拉的模樣,並不是說他起了色心,而是如此標準的蘇爾古拉人的外貌實在不多見,不由讓他多看了兩眼。
迎上他的是對方充滿仇恨的目光,這令他心生疑惑。
自己和這個女子是頭一回見面,這股恨意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你是何人,老夫不記得和你有仇怨。”
坎貝拉為了活到今日,經歷過無數次的改造的她在外貌上早就沒有了能和巴赫魯松聯絡上的任何可能。劍聖的目光注視著坎貝拉,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端倪,但很可惜,他沒有從這個傭兵女子那裡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當然不可能記得了。
“但你和我的母親有仇。”她所要面對的是一位劍聖,這讓坎貝拉不得不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應對。
“你的母親?”巴赫魯松疑惑道,看坎貝拉的年紀不過二十餘歲,儘管年紀大了,但記憶力還是沒有多少退化,他回憶了一遍近二十年來自己所做的一切,更不記得自己有殺害過她的家人這回事。
“父親,請將這個女人交給我來處理。”
阿克託這時站了出來。
作為養子之一,阿克託也有自己的考慮。巴赫魯松之前和同盟軍的劍聖鬥了一場,雖說最後剩了,但體力方面也有所損耗。而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顯然對父親帶有極為強烈的憎恨情緒,顯然是衝著巴赫魯松來的。身為人子,自然要在這個時候出面為父親分憂。
巴赫魯松撇過頭去,預設了阿克託的請命。
他的確是在和阿巴斯的交戰中損耗了一些體力,但還不至於像阿克託想象的那樣急需休息。不過他的主要目標是賽芙琳忒,多恢復一些總是好的。
而且這個女子雖對自己帶著極強烈的仇視態度,卻不是自己的對手。這麼多年來他見到過這樣的人多了去了,面對這種滿腔怒火卻沒有能力復仇的人,他根本不屑一顧。
阿克託留意著坎貝拉的舉動,那雙翠綠色的眸子射出的是如狼一般的兇狠,只是這一眼就讓阿克託認為她是一個危險人物,即使她擁有人類最為完美的身材和相貌也不能掩蓋她的危險。
出於對養父的尊重,阿克託不會被色慾迷了心竅,他對有野心又有能力的女人一向不喜歡,坎貝拉這個既危險又對巴赫魯松抱有敵意的女人自然上了他處之而後快的名單首列。
阿克託所使用的是一柄長度在一米五的雙手大劍,這是大劍中較為苗條的一類,三指粗的寬度並不妨礙它用來做橫掃等依靠蠻力的攻擊方式。剛一出場,他就利用自己體力優勢把坎貝拉壓制住了。
面對阿克託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坎貝拉用長劍不斷地做著格擋動作,似乎是被壓制住了。然而正當人們都認為她即將敗於敵手時,形勢發生逆轉。
她不再一味地防禦,在阿克託雙手大劍攻擊她的那一刻,坎貝拉利用自身武器比對方輕便的優勢逐漸佔據上風。
果然。
賽芙琳忒在遠處看的仔細,一開始的防禦只是為了摸清對方的攻擊套路,一旦坎貝拉熟悉了對方的路數,就是反擊的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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