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她的胳膊：“老闆娘。”
秦方淤：“？？？？？？？？？？？？？？？？？？？”
“什麼鬼？”她被她這個樣刺激到了，直接坐了起來：“你喊我老闆娘？”
喬如拉緊她，咬牙切齒道：“不喊你喊誰？直播間裡就只有陸瑾歡一個人看著，不喊你喊誰？”
秦方淤完全愣住了：“等一下。”她扒掉她的手：“你是說直播間裡有人？而且那個人還是我的oega?”
“你需要那麼大聲嗎？”
臥槽！秦方淤想立馬逃離，剛才她所有的動作，豈不是都被她看見了？
“為什麼她會看這個節目？”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這裡有什麼值得讓她看的？除了你還有誰？”她抬了一下自己的下顎，給她示意。
秦方淤還是接受不了，這個資訊，簡直了，自己的洋相竟然全部都被看到了。
她捶拍著自己的額頭：“這可怎麼辦？”
“我還想問你呢。”
“問我？”
“你得幫我。”
“我幫你？”她指著自己：“我為什麼要幫你？”
“我們還是同學嗎？”
“不是？我只是想問，我為什麼要幫你，直播間就她一個人，有什麼可怕的？”她茫聲道。
喬如舔了舔自己的唇，艱難道：“剛才我打鬧的聲音，你又不是沒有聽見。”她難為情抓了抓自己的臉。
秦方淤秒懂，譏笑，抑揚頓挫道：“你不是很橫嗎？怎麼會想著要我來幫你？”
她惶恐的亂轉自己的眼睛，怯聲道：“她又不是我的oega。”她反轉：“哎呀，你就說願不願意幫我？”
“你這是害怕自己丟了工作？”
喬如不語。
“早幹什麼去了，之前我也是這樣，不過，來到這裡之後，發現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沒有人會為自己的任性買單。”她的話在喬如的耳旁裡打轉。
她說：“你以為我想啊，還有誰...誰跟你一樣了！”
“我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嗎？你說過。”
“我說過什麼？”
“你說我很自戀。”
“我？我有說過嗎？”
秦方淤撇了撇嘴：“可能是時間久了，你忘了吧，或者是我記錯了。”
喬如垂眸，小聲嚷嚷：“我也不是故意想要模仿你的，那是有原因的。”她一想到上學的時候，陸進歡看她的那個眼神，她永遠忘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