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
第二天,安也出院,季瀾帶著小傢伙搬到了沈家。
偌大的莊園多的是房間。
季瀾一來,安也就高興了。
安也一高興,沈晏清就鬆了口氣。
以至於這天晚上,季明宗在外進來時,聽見沈晏清在說他的風涼話,言辭間多少有點恩將仇報的意思。
無疑,他想讓季瀾在沈家住一段時間、
明知季明宗不樂意,只能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他的張良計,季先生有過牆梯。
目光落在還在坐月子的安也身上:“你知道沈晏清這段時間在謀劃南洋航空轉國行的事情嗎?”
一語落地,激起千層浪。
安也當即抄起跟前的杯子砸到沈晏清腦門兒上,瞬間頭破血流。
季明宗一把拉起坐在沙發上的季瀾,一手提起兒子趕緊跑路。
“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
車門關上,季明宗開口解釋:“南洋航空是你爸一手創立起來的,後來交給了安也,安也跟沈晏清結婚之後手中企業做大做強,你也知道,任何東西一旦功高蓋主,都會是國家的。”
“沈晏清有意將南洋航空變成國家企業。”
“操!!!!!!”季瀾沒忍住爆粗口,也不管孩子是不是在場了:“趁著安也懷孕他搞這一出?”
“他還是不是東西?”
“他不是東西!”季先生一本正經回應,死道友不死貧道。
“你想想,安也要是跟沈晏清分開了,就剛剛那一杯子砸過去,牢底都能給她坐穿,但他們要是夫妻,就不用了。”
“讓他們鎖死吧!鎖死安也才能磋磨死他,”季明宗耐著性子規勸。
他心黑,一句話攪亂了沈晏清跟安也的關係。
連夜拉著老婆孩子回了京港。
到京港時,已是深夜,母子二人困得迷迷糊糊,季先生沉吟了會兒,抱起季瀾,讓空間拿了張毯子披在她身上。
小傢伙抱著他的腿,迷迷糊糊的想往上爬:“爸爸。”
“乖,自己走。”
小傢伙淚眼婆娑一副要哭不哭的架勢:“好睏。”
“聽話,媽媽睡著了。”
“爸爸,我想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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