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電話,季瀾望向身側人:“你懷疑季顯在他手上?”
“不一定,我那麼說,只是想讓你的勝算大一點,如果整件事情是季顯主導的,你剛剛的那句話必然能換來他的幾分仁慈之心,最起碼,她不會讓你輸的太難看,如果不是,那必然也跟季顯有關,賭一把罷了。”
季明宗開啟帶來的早餐遞到季瀾跟前。
“先吃飯。”
季瀾拿著湯勺舀著粥:“溫情牌?”
“只有結果於我們有利,什麼牌都不重要。”
季明宗扯出幾張紙巾放在她身側:“當然,我仍舊不排除季顯的嫌疑。”
上午,季明宗帶季瀾離開公司去了射擊場,黑色的手槍擺在眼前。
季明宗站在身後握住她的手,教她如何拔槍開槍換子彈。
一本正經的像是古板老教師在對待混不吝的學生,不容許她有絲毫的不認真和走神。
“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臨陣抱佛腳。”
這夜十點,嚴會進精神病院將人接出來。
為了防止鄧宜鬧出什麼動靜來,出醫院時,一管鎮定劑下去。
車鑰匙交到季瀾手中時,季明宗眉頭緊擰,隱約有些擔憂。
臨上車前塞了把槍給她:“還記得如何開槍?”
季瀾點了點頭:“記得。”
“我會跟著你,別害怕。”
“顧著自己的安危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
市區開車去臨海大道,不堵車的情況下一個小時。
越往外開,越是荒無人煙。
這片地,當初是季家收攏建度假別墅的地方,打著空氣好,開闊,臨近海邊的名聲。
一開盤被人搶購一空。
但現如今,不是夏季,這裡的住戶不算多。
顯得有些荒蕪。
黑色的賓士停在公交站臺,季瀾開了雙閃。
不到兩秒鐘,對方電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