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惹到季瀾了!
主臥裡,季瀾剛洗完澡出來,往常這種時候,她收拾完自己多半會跟兔子一樣蹦到床上。
而今日,沒有。
她穿著睡褲站在梳妝檯旁拿著護手霜抹手。
動作反覆數十次之後才想起什麼,拿起手機給秘書王航去了通電話。
告訴他可以約楊導見面。
季先生拿著牙刷站在鏡子前,看著不關心外面的一舉一動,但實際上,耳朵恨不得豎起八尺高。
季瀾這人,真生氣了不該如此平靜。
任何想法都不會憑空且莫名其妙的徒生出來。
顯然,季先生對季瀾還是瞭解的。
他洗完澡出來,哪兒還有季瀾的影子。
原本穿在身上的睡衣被丟在床尾。
至於人,早已不見蹤影。
酒吧裡,徐影看著坐在對面的季瀾,又看了眼身側的張璠:“我看錯了?”
張璠搖了搖頭:“你沒看錯,就是安總。”
“大晚上的出來,男人不要孩子也不要了?”
不說旁的,就季老闆那種老幹部的作風會允許季瀾三更半夜出來廝混酒吧?
季瀾出息了?
還是季明宗良心發現了?
“非得要?”季瀾倒了杯酒,倒完才拿起酒瓶子看了看他們點的是什麼。
一瓶濃度不高的洋酒,她倒也是能喝。
“我的意思是,太陽打東邊兒出來了,”她可不止一次聽人吐槽季老闆自打季瀾回來之後,班也不加了,應酬也不去了,整日到點回家,有時候還提前翹班。
弄得公司裡的一眾管理層怨聲載道的。
但敢怒不敢言,畢竟季老闆給的錢實在是太多了。
老闆不在,還給加工資,無非就是等敲定方案的時間長一點。
而這些時間在金錢跟前不值一提。
“陸老闆以身作則的回家當好老公好爸爸,怎麼著也不可能放你一個人出來瀟灑啊!”
季明宗跟陳松陽可不同。
陳松陽雖說這段時間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好歹之前也是個浪蕩子。
管她?
他不配。
但季老闆不同,他從不流連於這些生色場所,對燈紅酒綠的生活更加不感興趣,除了商務應酬之外外面的會所酒吧壓根兒就見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