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夾在中間尿了褲子羞得跟鵪鶉似的小崽子。
“爸爸,我尿褲子了。”
“爸爸知道,”季明宗裹著毯子將人抱上車。
伸手將人溼褲子剝下來,換上乾淨的褲子。
小傢伙乖巧的跟只玩偶似的讓人盤著。
“爸爸,我喜歡乾媽!”
季先生:“能喜歡點正常人嗎?”
以後萬一找了個徐影這麼歡脫的女人當老婆,他跟季瀾的晚年生活豈不是要刺激死?
“爸爸!乾媽沒來。”
“乾媽不來,我們先回去。”
徐影都進賊窩了,陳松陽能讓她跑?
今兒不得順勢把關係拉到檯面上來坐實了?
翌日清晨,季瀾醒來時,翻身伸了個懶腰,入目的是還在睡的小傢伙。
以及正從浴室裡出來的季明宗。
“不是在徐影那兒?”
“半夜接回來了,”季明宗走到床邊揉著她的小腿。
他已經發現了季瀾的生活規律,晨起和睡前都有按摩小腿的習慣,興許是靜了一晚上,按按會舒服些。
“為什麼?”
大半夜的折騰來折騰去的,是出事兒了?
季瀾有種不祥的預感。
“半夜尿褲子了,徐影打電話過來讓去接。”
“在徐影家接到的?”
“陳松陽家,”季明宗話語剛落地,季瀾放在床邊的電話響起。
她看了眼小傢伙準備起身去起居室接。
季先生看出她的意圖,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
那側徐影罵罵咧咧聲響起:“你知道我在哪兒嗎?”
“陳松陽家!”不意外,季明宗剛剛已經說過了。
“我要炸了,”徐影滿肚子火,剛離開陳家就忍不住給季瀾打電話吐槽。,
從昨晚的十目相對開始。
緊接著任女士給他們換床品,以及晨起她稀裡糊塗的被任女士拉著吃了頓早餐並且將他們家的傳家寶帶在了自己手上。
她出門時,看著自己手上的鐲子,人都是懵的。
如此就算了,臨離開前還約了兩家人一起吃飯的事情。
“你跟陳松陽領證了?”
“什麼時候?”
季瀾在成串的吐槽中捕捉到了資訊。
徐影吐槽慾望極其濃烈,聽見季瀾這話,脫口而出就是一句:“託季老闆的福!”
一番吐槽結束,季瀾安撫好徐影的情緒才將目光落在季先生身上:“徐影跟陳松陽領證跟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