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鬧劇,以沈九安的不依不饒告終。
年末還差五天,安也無可奈何帶著沈九安返程南洋,安秦跟溫黛也在春節前離開。
送走他們。
整個莊園都安靜下來了。
小傢伙又開始了跟著季明宗去公司的日子。
張應明顯覺得老闆這幾日的臉色好了許多。
季瀾這幾日忙著為大年三十上映的電影做準備,各種開會和聯絡媒體做通稿。
安也一走,徐影跟沒了翅膀似的收了心。
老老實實回來操持公司的事。
二十七上午,公司藝人正在路演。
商場裡被圍的水洩不通。
季瀾跟徐影站在二樓看著底下的盛況,商場裡大片的橫幅落在中央,四周都是電影的各種燈牌。
聲勢浩大的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人群中有人路過,風涼話漸起:“除了會造勢,我看他們還會什麼,上映個電影,從藝人到公司老闆全都上了遍緋聞了,真不值錢。”
“誰讓人家命好呢?豐明資本這棵大樹抱上了就是一輩子,我可聽說,季瀾這幾年在國外孩子都生了,回來直接上位,人家這手段我們玩兒不過。”
“真是糟心。”
身後聲響不斷,季瀾回眸望去,看見倆人端著咖啡站在欄杆處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還挺悠閒似的。
“誰家的狗放出來了?”
清冷的嗓音響起,嚼舌根的人回眸望了眼,見了季瀾,沒有絲毫說人壞話被抓包的侷促,相反的還有些冷意泛起:“怎麼?我們說錯了?”
“說沒說錯不是你們當著當事人的面傲氣的理由,嫉妒我身後有人兜底還是嫉妒我有手段有本事?真這麼有本事,有本事別想著屌金龜婿啊!”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釣金龜婿了?”
“要我把你們的社交賬號扒出來看看嘛?正好,商場的廣告屏這幾天都是我租的,我也不介意跟大家共賞。”
“季瀾,你以為自己改了姓找到了親媽就能磨滅你當初寄人籬下又出賣色相上位的事實了?不管你怎麼變,都變不了自己是季家那個不受寵的養女的事實。”
砰————
啊——————————
一聲巨響伴隨著女人的痛呼聲響起。
季瀾正跟人鬥爭著,沒注意到人群中有人過來。
季明宗一腳踹在女人側腰上將人踹出幾米遠時,她才注意到這人。
男人邁步過來,煞氣烈烈的將她護在身後,語氣冷沉:“什麼時候我的事情都輪得到你來置喙了?”
女人扶著腰掙扎著想起身,試了半天都無用,宛如擱淺的海豚在極力撲騰著。
身旁同她一起的人面對季瀾時還能附和上兩句,可面對季明宗時,沒了聲響。
任誰都知道,京港的天是誰在頂著。
“要不怎麼說你們這群狗東西欺軟怕硬呢?真有本事就繼續說啊!”徐影拿著手中的奶茶走過去,漫不經心的掀開蓋子抽出吸管,將還沒怎麼喝的奶茶倒在她頭上。
“挑軟柿子捏是不是?我沒記錯的話,你跟那個盧什麼是一條路上的人吧?怎麼?想陪著他們共患難?”
“徐影!你狂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陳松陽的事兒。”
“知道就知道了,還想讓你媽賞你口奶喝不成?”她拉了拉褲腿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躺在地上的女人,冷笑了聲:“這麼喜歡關注人家八卦,你不去給人看大門可惜了。”
“叔叔.”身後,孟清河捂著小傢伙的眼睛背對著這方的情況。
“我爸爸在幹嘛呀?”
“你爸在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