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連以後孩子的名字都想出來了。
陳松陽閉著眼睛,一言不發,沒有絲毫想接話的意思。
“松陽你看怎麼樣?”
陳松陽被人推了推身子,目光越過自己親媽落在親爹身上:“你看怎麼樣?”
“我覺得挺好,”畢竟爹媽在一條戰線上,當然會說好了。
陳松陽恩了聲,點了點頭:“既然你覺得挺好,那你把人娶了吧!正好去那兒度蜜月。”
石家人臉色瞬間一變。
陳夫人臉色難看的險些掛不住:“陳松陽。”
嘩啦,陳松陽掀開被子強忍著疼意起身,撐著手坐在床沿時緩了很久才緩過神兒來。
不顧陳家人的阻撓他伸手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針頭,推開擋在跟前的人捂著腰準備出病房。
“陳松陽,你敢出去試試。”
“我為什麼不敢出去?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情,我即便要找也是找個自己喜歡的去沉淪,而非接受你們的安排。”
“將你們的迫切思想強加在我身上本身就是不道德的行為,我確實是有義務為家族分擔,但我不是物品,我不是沒有感情可以任由你們交易的物品。”
“就為了一個徐影?她有什麼好的?”陳夫人怒喝,心有不甘:“五年前相親的時候看不上你,中途你們倆搞到一起去這麼多年她也沒有想跟你結婚的意思,現如今還捅你,你上趕著送到她手上去死是不是?”
“那也是我心甘情願,與你無關。”
陳家這種身份地位,又因為職業特殊,多少會有些人丁稀薄。
而陳松陽一把年紀又在一個不可能的女人身上耗著,說不急是假的。
可旁觀者再急。
當事人不配合也毫無作用。
這場戰役,註定不可能速戰速決。
陳松陽磨搓著腳步即將走到門口,看見病房門口的男人抱著孩子路過,眼眸中閃過一絲光芒。
“季”
砰————
有人一個反手劈在了他的後脖頸上。
陳松陽順勢倒在地上被人接住拖回了床上。
陳夫人臉色寡白的跟石家人道歉,輾轉著換了病房將二人分開,說是要讓陳松陽冷靜冷靜。
走廊裡,季明宗腳步頓住。
小傢伙抱著他的脖子脆生生的喊了聲:“爸爸?”
“嚴會,”季明宗望了眼跟在身後的人:“去查陳松陽是不是在這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