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溫黛望著季明宗,將他煞氣烈烈的神情收進眼裡。
顯然是知道為何覺得熟悉了。
“想必安夫人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我今日來,是來討個說法,是你讓人下來還是我上去找?”
“季先生,男歡女愛分分合合都乃常事,既然分了手就該給彼此一個體面。”
“分手?”他這一天已經被紮了無數刀了:“她是這麼跟你說的?”
“難道不是?”
“自然,如果是分手,我不會讓她帶著我兒子出來當私生子。”
季明宗耐心耗盡,憑著記憶跨步上二樓。
溫黛在身後緊追幾步,因為身體不好,始終沒追上。
直至季明宗堂而皇之的進二樓。
見季瀾站在一處房門前。
五年來的憤恨,委屈,不甘,暴怒,在這一刻瞬間被激發出來。
隔著長長的走廊,像是隔了千山萬水似的,讓人難以靠近半分。
他這些年,找季瀾找到心酸難眠日子數不勝數。
他幻想過每一次溫情滿滿的重逢。
唯獨未曾幻想過今日這般.
如仇人,似陌生人。
全然不像是當初做好了準備要結婚的人。
季明宗站在原地,指尖鬆了緊,緊了松。
深邃幽暗的眸子裡含著幾分水潤,短短數分鐘,他走完了這五年的所有心理路程。
委屈大過任何情緒。
良久,男人一聲濃厚的喘息聲吐出來:“季瀾,耍的我團團轉,好玩兒嗎?”
“我也不願意。”
“你所謂的不願意,就是帶球跑躲了五年?”
“即便五年過去了,我依舊慶幸自己當年做的決定,季董,求放過。”
“季瀾!”怒喝聲在長廊裡響起,季明宗一步步過來時仿若踩在刀尖上:“你一句求放過就想磨平我這五年的苦苦尋求?你一句求放過就能讓時光倒流?你最可恨的地方是一邊給我灌蜜糖一邊又想盡辦法逃離我。”
“讓我沉浸在希望中又將我踩向地獄。”
“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麼要答應?”
“我告訴你,”季明宗怒目圓睜瞪著她,擒住她的胳膊將人拉到眼前:“休想,你休想。”
咔嚓!!!!!
身後的木門被拉開。
穿著短袖短褲的小傢伙揉著眼睛出來。
乍見季明宗時愣了一下,復而又揉了揉眼睛:“媽!我爸活了?”
最近懶癌犯了,會更的很晚,建議大家第二天早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