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總不想讓我見到還不容易?南洋是你的地盤,從我入了南洋開始你的人就盯著我了,即便季瀾真的在南洋,有你的幫助,想避開我,輕而易舉。”
“我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還有這本事?”
傭人端著托盤過來,將一杯冰水放在茶几上,彎腰後退了幾步離開。
行事作風妥妥的宮廷禮儀風範。
“先坐,”沈晏清抬手指向對面沙發。
季明宗靜站不動,安也撅了撅嘴:“季董是要在我這兒罰站啊?”
客廳裡,氣氛緊繃。
託季明宗的福,她難得能在不是週末的白天見到沈晏清坐在家裡的沙發上。
往常哪兒能見到人?
六目相對,一如往昔,季明宗先低頭:“你怎樣才能把人放出來?”
“放人的前提是我有人啊!季董。”
安也無奈開口,俯身準備端起季明宗那杯尚未喝過的冰水時,手腕被人摁住擒回來。
隨之而來的是一杯溫水塞進她的掌心。
安也側眸看了眼沈晏清。
不耐煩的將杯子放在跟前的茶几上。
大熱天的喝熱水,是還嫌棄她的火氣不夠大?
季明宗將一沓照片丟在茶几上,怒目質問:“那這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安也拿起照片,還正兒八經的看了看:“季董想當爹想瘋了?我兒子關你什麼事兒?”
“你兒子?”
“我跟外面的野狗生的種,你不是知道?”
季明宗不信,目光落在沈晏清身上,想從他臉面上看出絲毫蛛絲馬跡,可這人,素來喜怒不形於色,如深海,讓人窺不到頭。
真如安也所言,那個小孩兒若真是她的孩子。
大抵是查出懷孕開始便是他的死期了。
沈家門庭擺在這裡,妻子出軌,且鬧出人命這種事情一旦被媒體知道了,對她們而言是致命打擊。
且沈晏清這人,霸道陰沉。
安也這些年找了多少男人就折了多少男人,不是莫名其妙出車禍斷胳膊斷腿就是被送走。
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