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身旁人戳了戳她,她才懶洋洋的先開演練:“不是帶我去見人?”
“對啊!這不是來了?”陳松陽指了指車窗外的幾個大字。
“看守所?你沒搞錯?”
“自然,”陳松陽朝她咧出八顆大牙,白花花的晃眼:“季老闆為了讓人活命特意送進來的,你一會兒見著了,離遠點,我估計他都臭了。”
安也:.
“把自己整到看守所來的,能是什麼聰明角色?”
“就是因為聰明,他現在才在看守所,”陳松陽一邊推門一邊道:“是個蠢的,這會兒應該在閻王殿。”
一路辦好手續進去,陳松陽大致講了一番當時的境況。
安也發出靈魂質問:“這老東西都要去閻王殿報道了,還這麼厲害?”
“你改天記得去會會人家,氣死了最好,也省的老季謀算來謀算去的。”
安也這張嘴跟吃了砒霜似的,毒不死那老東西。
“這需要我當面去?趁機綁出來丟到酒店找個年輕小奶狗去爬個床往媒體上一丟,就他們這種老人家,要不了兩天就會被氣得心肌梗塞而死。”
日!!!!!
砰——————
陳松陽聽完安也這話,一下沒反應過來,悶頭撞在玻璃門上。
疼的他捂著額頭倒抽涼氣的時候還不忘朝著人豎起大拇指。
“牛逼,安姐你真牛逼,我佩服佩服的死死的。”
“你這些骯髒手段到底是從哪兒學來的,我每每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多少算個正常人了。”
“滾!”
酒店套房裡,徐影正在指揮酒店阿姨打掃戰場。
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從床底下,床頭櫃旁,以及沙發上撈出各色避孕套的包裝袋。
臉都有些掛不住了。
季瀾見門開車,跨步進去時,恰好看見阿姨從床底下撈出一條男士內褲:“徐小姐,這個還要嗎?”
季瀾一臉震驚望向徐影。
徐影望著人,忙揮手,結結巴巴開口:“丟丟了。”
“你昨晚戰況挺激烈啊!”
“久旱逢甘霖嘛!”徐影笑的尷尬:“你怎麼來了?”
“來跟你聊聊上次策劃組提議綜藝節目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