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瀾,人人思考事情的方法都是不一樣的,站在季明達情婦的角度,她要錢,而站在陳研的角度,她需要的是季家主母的位置,一個小三,能分走的東西都是有限的。”
2010年,私生子享有同等繼承權的法律尚未出來。
豪門中對於私生子這種屢見不鮮的事情大家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實在不行的。
也會有辦法解決。
成年人之間的打架鬥毆,遠不只扇巴掌這麼簡單。
季瀾側眸望向他:“你很懂?”
這話,有怨氣,季先生琢磨了番,才小心翼翼詢問:“我不該懂?”
他問的是不該懂,而非不能懂。
該不該和能不能不在一個層面上。
季瀾無法回應,還整上該不該了?何必將她放在高臺上?
“那我換個問法,在季董眼裡,這是人性還是你身旁的事實?”
還不如上一個問題。
季明宗頭疼,他現在過的都不如256,256不會平白無故被踹。
他現如今,做什麼事情說什麼話都可能被季瀾拉著問一句:我和她誰更漂亮之類的問題。
如果她心情好,倒也不難回答,順著就是了。
可人想找你茬兒,左右沒一個對的不說,興許還會挨一頓冷嘲熱諷。
說人性?季瀾下一句話指定是:你們男人都一樣之類的話。
說身旁的事實,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等著他。
橫豎都是一刀等著他。
季明宗現如今才理解那句,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是何意思。
他起先是沉默,認真思索了一番。
隨即,無奈輕笑,兩手一攤將她摟進懷裡:“我剛起來就犯天條了?”
“何止!”季瀾推開他,往後退了一步。
邁步朝餐室去時,徐影電話進來,罵罵咧咧的聲響止不住。
談起他們評選的事情,說是有人從中作梗,惡意寫了舉報信寄過去,那方電話過來詢問事情結果。
她現在正往公司趕,讓季瀾儘早來。
收了電話,季瀾眉頭微鎖,擱下手機吃早飯的動作極快,風捲雲湧似的掃過去。
“很棘手?”季明宗見她狼吞虎嚥,完成任務似的完成一頓早飯,眉頭緊鎖的難以舒展。
“不算。”